听到总编介绍江行雨的名字,林晚秋的目光同样扫过不远处的谢宴辞。
她记得江行止的姐姐,那个据说和谢宴辞有婚约的人,就叫江行雨。
看江行雨的样子,林晚秋可不会天真地觉得,这两个只是同名同姓那么简单,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但谢宴辞说过,早已拒绝和江行雨的婚事。
对方现在追过来是想干什么?
林晚秋眉头微皱,很快又松开。
不管江行雨想干什么,总归都跟她没有关系,有麻烦也是谢宴辞的事。
果不其然。
江行雨分到的是后勤岗,一安置好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往谢宴辞身边凑,不仅如此,还跟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说话时目光时不时地瞥向谢宴辞,不知道在打听些什么。
不过江行雨许是出身好,哪怕是跟人打听时身上也带着股高高在上的劲儿,像是在等着人恭维。
能进报社的人家境背景没几个差的,如今同在报社做事,连谢宴辞在他们面前也没拿过架子,谁愿意在江行雨一个新人面前伏低做小恭维着。
大家看清她的为人后,不约而同地远离了她。
江行雨虽然不聪明,也能看出来众人的疏离,不屑地撇撇嘴。
“难怪只能留在这种小地方,连谁是天生的贵人,该巴结谁都不知道,放着我在这里都不知道讨好。”
这是他们的损失,她才不会在意。
要不是为了谢宴辞,她根本不稀罕来这种穷乡僻壤,脏了她的脚。
江行雨不在意地出去,转头给江老太打了个电话过去。
“奶奶,这里的人都欺负我,哥哥也不帮我。”
“这边东西不全,出来的时候哥哥没给我几个钱…”
她假模假样地嚎了几声,惹来江老太的心疼。
忽然发现在外面比在家里强,在家面对面的时候,还需要挤出几滴眼泪来佐证,在这边只要干嚎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
反正隔着电话,她哭没哭那边也看不见。
借着几声干嚎,江行雨从江老太那里拿到了五百块钱整,外加若干的各类票,江老太说这些钱票会在电话挂断之后,马上给她邮寄过来。
放下电话筒。
江行雨因在报社内受冷落,郁结的心绪总算得到些许释放。
唇角也挂上一抹冷笑。
“上次给我拿钱的时候,还说什么是手里最后的钱了让我省着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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