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报纸发下去后有人举报,而是根本没发出去便被发现问题!
这个认知让冯丽丽像是挨了当头一棒。
都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她费尽心力做了这么多,为此不惜跟陈铭做出那种亲密事,到最后落得个被抓的下场。
却连林晚秋的头发丝都没伤到!
冯丽丽不甘心,满腔愤懑无处发泄。
可不管她再憋闷,再觉得吃亏受辱都没用。
事情已经做下,等待她的只有相关处分。
政治处跟总编打了声招呼,当着报社所有人的面将她押送走。
做出这么严重的事,这次冯丽丽是彻底无法翻身了,别说重回报社,恐怕连部队这边都不能再留,最次也是个遣返原籍,更甚者被送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着众人昨晚力挽狂澜,错误的报纸没有被发出去,判刑的话年限应该会短一些,但起码也是一年起步。
陈铭目睹冯丽丽的癫狂,彻底死心,杵在原地神情落寞。
总编叹了口气。
“小陈,这次的事虽然你不知情,但毕竟是你的疏忽才导致报社的损失。”
“印刷报纸多用的那些纸墨从你的工资里面扣。”
“另外平时别闲着,这段时间去上几堂思想课,以后不要再出现这种问题。”
陈铭领命下去了。
最紧张的除夕过去,如今报社的任务不多。
昨晚大家伙没睡够,今天报社上上下下,包括总编在内的众人都没精神。
总编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带头睡觉。
其他人有样学样,效仿总编把报社当家的行为,一个个趴在桌子上疯狂补觉。
谢宴辞没睡。
视线黏在林晚秋脸上挪不开。
她双目紧闭趴在桌上,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打下阴影,几缕碎发从耳后滑下来,被呼吸吹得轻轻颤,露出的半张脸白净,唇瓣粉嫩嫩的。
眉尖无意识地轻蹙着,显得软乎乎的。
一点都不同于她睁开眼的样子,更不同于林晚秋在他这里表现出的形象。
反倒像她偶尔面对陆沉舟时,会露出那种小女儿的娇软姿态。
谢宴辞忍不住向前,想要看的更仔细一些。
就在这时,他看到林晚秋微微抬了抬脸。
谢宴辞猛地后仰,做贼心虚般随手从桌上抽了张报纸,装模作样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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