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
谢宴辞心口酸胀堵塞,看着林晚秋的脸,却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巨大荒谬感。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一个在与他认识的时候便有夫有子,和另一半感情看起来还很好的人?
他承认他不是一个会任劳任怨,以德报怨的好人,也没有被一些世俗的道德所绑架过。
但这也太不道德了。
谢宴辞难以接受。
他跑了。
留在原地的林晚秋:……
不是,这人什么毛病?
她很礼貌地给建议,谢宴辞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当面跑走了。
林晚秋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结到谢宴辞本来就不同寻常的脑回路上。
总之她的建议已经给出。
下次要是谢宴辞继续跟着她当花瓶不干正事,也不去正常请假休息的话,她就找总编去评判。
……
次日。
林晚秋进报社门的时候,就看到周大姐正和小陈在那里说着什么。
她走近后听到两人的谈话内容。
“…过来的两年一次都没回去,就连过年都是在这边过的,这次怎么突然要回去,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
“应该不会。他走的时候看起来脸色正常,不像出事的样子,可能…只是想家了?”
“或许吧,毕竟两年没回家…”
谁回去了?
林晚秋被勾起一丝好奇,往前靠了靠。
周大姐说到一半,忽然抬头看到林晚秋的身影,她停下声音左右看看,神神秘秘地靠近,低声问她:
“你跟谢同志关系好,昨天还一起去采访的,知道他这次回老家干什么吗?”
“谢宴辞要回老家?”林晚秋诧异。
周大姐纠正:“准确来说是已经回了,听说是昨晚连夜走的。”
这么急,能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在林晚秋脑海中一晃眼便消失不见。
她没多想,颇觉好笑地反问周大姐。
“哪里好了?要不是听你们说,我都不知道他回老家了,你还指望我能知道答案?”
周大姐回过神,想到林晚秋已经结婚了,直说她和谢宴辞关系近不太好,不好意思地笑笑。
“谢同志独来独往惯了,跟报社的其他人关系更差,对比来看就你跟他稍微近一点。”
“我也是听总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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