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晚秋没看到的地方。
周玉菊一路回到家。
她开门的动作小心翼翼,手上还紧紧握着变形的大白兔奶糖,关门的时候更是轻手轻脚,生怕惊醒什么一样。
好不容易轻声关上门。
她握着大白兔奶糖,正想说什么的时候。
身后传来嘎吱一声…
“周玉菊,你死去哪里了,叫你去买个东西,半天回不来?”
“不对,你这是什么,手里怎么拿了块糖?”
“好啊,我在这里挨着饿让你出去买东西,结果你倒好,自己没买上东西,反倒把钱换糖吃了?”
柳芳上去抢过周玉菊的糖,一个抬手扔到外面去。
同时动作熟练地掀开她腰上的衣服,一下子上手拧上去。
指尖缝隙间,隐约可见过去的青紫伤痕,密密麻麻的。
周玉菊的眼泪登时就出来了。
咬着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无声落泪。
柳芳看的更气,手上动作加重:“乱花钱你还有理了?”
“你个白眼狼,吃里扒外的家伙,白养你这么多年,连亲娘都害,现在还打得我手都疼!”
家里没有其他人在,周玉菊机械地承受着。
抬头望着窗外一棵梧桐树。
寒冬过去,春日已至。
梧桐树枝头冒出嫩芽,生机勃勃。
一如那刻记忆中的糖果。
……
接孩子们回家,吃过饭又到休息时间。
回到屋里,林晚秋主动抱住陆沉舟,眸子亮晶晶地直接问他。
“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带冬冬来随军了?”
经过这段时间艰苦不懈的调教引导。
陆沉舟有了嘴。
“你才知道?”
林晚秋搂的更紧了,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不然呢?你又没说过,闷葫芦一个。”
“要不是今天听到小张说,在我们刚来的时候,你为了能跟我们多待一段时间,主动调整了手上的任务,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跟我们相处。”
毛茸茸的脑袋,蹭的陆沉舟心里发痒。
他摸摸林晚秋的头。
当时的心境仍历历在目。
“我怕你不喜欢,嫌我烦。”
过去的六年里,林晚秋确实不止一次说过他烦,说过厌恶。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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