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不能耽误,送医同样是重中之重。
最终,蒋稻礼上了担架为战士做心肺复苏急救动作,而江行止继续与前一男同志抬着担架极速前进。
眼看随着蒋稻礼的动作,战士的脸色逐渐好转,江行止稍稍松口气,总算能分出一丝心力关注其他。
蒋家是医学世家,过去世代行的中医,后面科技传进来后又和西医结合学习,形成现在蒋家的体系。
家里那么多医生学者,就连收的徒弟也成就不菲,不论在中医还是西医领域都能大放光彩。
可蒋稻礼最后只选择做了个护士。
家里让见面时,他为了找话题曾好奇地问过对方。
蒋稻礼说治大病靠医,所以家里中西医的书堆成山,都是用来治病救命的法子。但奶奶瘫在床,无药可医的时候,家里的中西医们束手无策,只能开一些无用的方子,奔波于医院其他患者之间,只有护士每天帮奶奶翻身、擦身,让她临走之前少遭罪。
医生是开船的舵手,护士是划桨的人,船要往前走,少了谁都不行。
她说家里舵手够多了,不缺她一个,所以她来划桨渡人。
简易担架上,蒋稻礼神情认真,一心一意救治身下的病人,哪怕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到眼里也不敢眨眼,使尽浑身解数。
随着她的坚持不懈,终于,就在即将到达部队医院,前一个女同志将里面抢救人员喊过来的时候,担架上的战士咳嗽两声,蓦地睁开眼。
江行止从头看到尾,感受着担架的重量,忽然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她好轻。
身无四两肉,敢逆乾坤命。
是一位好的划桨摆渡人。
……
林晚秋总觉得她忘了点什么。
直到来到报社,推开门后看到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谢宴辞。
她拍了拍头。
怪不得总觉得忘事情,原来是把谢宴辞忘了。
谢宴辞是跟江行止一起离开的,如今江行止回来,谢宴辞大概率也跟着一起。
众人许久没见他,此时正跟他寒暄。
尤其是王记者,作为谢宴辞走后,报社唯二的记者,他还是有正式编的,很多涉及到部分机密,林晚秋没办法去采访的,统统得留给王记者一个人。
经历这么多天的磨练,王记者心里比林晚秋还要苦。
他不停向谢宴辞确定他是否真的已经回来,继续回报社工作而不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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