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戟兵上场之后,三五一群,看似杂乱无章地散落在战场上,实则暗藏杀机。他们按照鞠义事先演练的阵型,三人在前,二人在后,形成一个个致命的杀戮小组。前面三人分工明确:中间那个身材矮壮的士兵专钩马腿,他手中的长戟带着冰冷的寒光,每一次挥出都精准地卡在战马前蹄的关节处;左右两侧的士兵则配合默契,两杆长戟同时从刁钻的角度探出,一左一右勾住马上骑手的铠甲缝隙。被拖下马的骑士还未及起身,后面两名大戟兵已经挺戟刺来,锋利的戟尖穿透铠甲,带出一蓬蓬温热的鲜血。
"啊——"一名白马义从的年轻将领被拖下马背,他俊秀的面容因惊恐而扭曲,手中的长枪还未抬起,两杆长戟已经贯穿了他的胸膛。他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死去,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了他雪白的战袍。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曾经威震北疆的白马义从就损失殆尽。战场上到处都是倒伏的白马和银甲战士,鲜血将草地染成了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尘土和死亡的气息。
此时,公孙瓒已经率领亲卫队冲到了距离备武军方阵不足百步的地方。他双目赤红,手中的长槊已经沾满了敌人的鲜血。"冲过去!救出子龙!"他怒吼着,声音嘶哑而悲怆。他看到了远处赵云孤军奋战的身影,心如刀绞。
"报——公孙瓒部即将突破我军左翼!"传令兵慌张地跑到吴权面前,单膝跪地。
吴权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台上,手指紧紧攥着令旗,指节发白。他望着战场上的局势变化,眉头紧锁。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但他无暇擦拭。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传令,调管亥的重甲步兵前去支援!"
"将军,那是我们最后的预备队了!"副将急切地劝阻道。
"我知道。"吴权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但若不阻止公孙瓒,我们今日就要功亏一篑。"他转头看向副将,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执行命令!"
另一边,赵云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手中的银枪化作一道道夺命的寒光。每一次刺出,都有一名敌兵倒下。他的白袍已经被鲜血染红,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亲卫一个个倒下,他的心在滴血。
"将军小心!"一名亲卫用身体为赵云挡下了一支暗箭,箭矢穿透了他的咽喉。他倒下时,还紧紧抓着赵云的披风,眼中满是不舍。
"不——"赵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悲愤之情如火山般爆发。他不再与典韦纠缠,调转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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