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苏红阳的凡尔赛很无语,但闫埠贵依然惊叹的走上前,双手轻轻托起苏红阳的手。
一边抚摸,一边哈气,然后又小心擦拭,一双绿油油的小眼珠子紧紧贴在手表上。
手表这东西,他也只见到学校的校长戴过,平常还经常宝贝的解下来,放到盒子内保存。
听他说只有特殊场合才会把手表戴出来。
可想而知,手表这东西有多金贵,没想到眼前这小苏同志居然有一块。
这时,许大茂也是连忙问道:“红阳兄弟,这手表你啥时候买的?”
“还有这票你从哪得来的?还有渠道吗?帮我也搞一张呗!”
苏红阳无奈的摆了摆手:“这事我可帮不了你,票是杨厂长奖励我的,大茂你也知道,这几天我不是频繁被拉去修机器嘛!”
“杨厂长见我劳苦功高,特意奖励了一张票给我。”
许大茂闻言,这才恍然的点点头。
闫埠贵则诧异的抬起头来:“小苏同志,你还会干修理?”
许大茂立即插话回应:“三大爷,您还不知道我这位兄弟有多牛掰吧!”
说着,重重的拍了拍苏红阳的肩膀,神气道:“我兄弟现在已经是四级修理工,每个月四十二块五的工资。”
“在整个大院年轻人里头,独一档的存在。”
“什么!”闫埠贵直接惊掉了下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向苏红阳。
苏红阳嘿嘿一笑:“这没什么,勉强糊口罢了!”
“闫埠贵情绪值+500。”
“许大茂情绪值+100。”
…
两人又被苏红阳这话给打败了,你这算勉强糊口的话,那我们算什么?
闫埠贵与许大茂顿时不想在这多待下去了,再待下去,还不知道苏红阳又会说出什么戳心窝子的话来。
许大茂自己也达到了目的,既然已经说好了,到时候他早些准备。
闫埠贵则还在为刚刚的四十二块五毛中震惊,一个刚刚进厂的学徒工,一眨眼就四级修理工了,这得让多少人眼红。
不行,他得立刻将这事传出去。
三人又谈了一会儿话,就各自离去了。
走时闫埠贵的目光一直黏在苏红阳的手表上,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也不知道念叨着啥。
苏红阳没多理会,直接回到了东厢房。
晚上,夜色宁静。
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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