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卡卡西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不,他能反驳。他必须反驳。
“这是战争论,鸣人。”卡卡西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丝属于上忍的压迫感,“但我们不是在打仗。我们是木叶的忍者,在执行一个保护任务!我们的职责是保护委托人,不是在这里煽动一场革命!”
“那么,老师你的定义太狭隘了。”鸣人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让,“一个医生,如果只切除了肿瘤,却放任癌细胞在病人体内扩散,那他就是个失败的庸医。”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窗外死寂的村庄。
“卡多是肿瘤,这个国家的软弱才是癌症。不根治,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毫无意义。”
“可、可是他们……”小樱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看着瘫软在地的达兹纳,无法想象那个画面,“他们是普通人啊!他们只会造桥,只会打渔!你不能……不能让他们去送死!”
鸣人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轻蔑,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
“他们已经在慢慢死了,小樱。在贫穷、饥饿和恐惧里,一天一天地腐烂。我只是给他们一个选择,一个为自己而战,为子孙后代而活的机会。”
他顿了顿,话锋转向佐助。
“你觉得呢,佐助?”
这句问话,让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卡卡西和小樱都看向了佐助。这是鸣人第一次在战术决策上,公然寻求佐助的意见,而且是越过了队长卡卡西。
佐助抬起头,黑色的眸子里翻涌着压抑不住的亢奋。
“哼,很合理。”
他只说了三个字,却像一把刀,彻底斩断了这支队伍原本的平衡。
他站到了鸣人那边。
鸣人点了点头,仿佛得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他不再理会僵在原地的卡卡西,径直走到魂不守舍的达兹纳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
“达兹纳先生,我需要一份名单。”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明天早饭吃什么。
“村子里,所有十五岁到五十岁之间的男女。把他们之前的职业也写上。铁匠比渔夫有用,猎户比木匠更有价值。我们要物尽其用。”
这种将人命当成资源来量化的口吻,让达兹纳的牙齿都在打颤。他求助似的望向卡卡西,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卡卡西老师。”
鸣人站起身,重新看向他的指导上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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