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是比任何呐喊都更沉重的回响。
鸣人的话音落下后,整个桥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那十二个刚刚学会如何握紧竹矛的村民,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到困惑,再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茫然。
他们本以为自己是献祭的羔羊,却被告知,他们是需要被保护的珍宝。
佐助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一股灼热的羞耻感,混合着奇异的敬佩,在他胸膛里猛烈冲撞。
他一直将鸣人视作一个冷酷的棋手,而自己,则是那枚被精准操控的棋子。
可现在他才发现,棋手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一局棋的输赢。
他要的是整个棋盘的未来。
这种格局,这种将一切都纳入计算,却又恪守着某种疯狂原则的姿态,让佐助那颗被复仇火焰填满的心,第一次感到了些许动摇。
小樱捂着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没有落下。
她看着鸣人的背影,那个曾经被她鄙夷,被她厌恶的吊车尾怔怔出神。
“所有人,听我命令。”
鸣人打破了沉寂。
“达兹纳先生,你立刻带领所有村民,携带足够三天的食物和水,撤退到大桥南端的森林深处,那里有一处废弃的山神庙,地势较高,易守难攻。”
“在没有收到我的信号之前,任何人不许离开。”
达兹纳颤抖着嘴唇,向前走了一步。
“我们……我们能帮忙!我们可以……”
“你们的任务,是活下去。”
鸣人打断了他。
“然后,完成这座桥。这个国家需要希望,而你们,就是希望本身。”
他的话语里没有丝毫温度,却让达兹纳的眼泪瞬间决堤。
那个叫海介的年轻渔夫,脸上第一次褪去了麻木,他握紧了手中的竹矛,大声喊道。
“让我们留下来!我们也能战斗!”
“对!我们不是懦夫!”
其余的民兵也跟着骚动起来。
“服从命令。”
鸣人的声音陡然转冷,像一把冰锥刺入每个人的耳朵。
“这也是战争的一部分。现在,执行。”
那股不容置喙的威严,瞬间压垮了刚刚燃起的勇气。
村民们不再言语,在达兹纳的组织下,开始默默地向后撤离。
海介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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