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城的日子过得虽不算安稳,但我和师父总算在这喧嚣中找到了一丝节奏。每日清晨,我跟着师父练剑吐纳,青木生阳拳我已舞得赫赫生风,对我强筋健骨和吸纳天地灵力十分有帮助,白天不是练剑打拳就是出去逛街,下午看书学习,黄昏泡药浴,夜里打坐,日子过得十分有规律,我渐渐喜欢上这样的日子了。
那日黄昏,我正坐在客栈小院的石凳上擦拭木剑,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锦袍中年男子急匆匆闯进院子,满脸焦急,身后跟着客栈掌柜。
掌柜朝我挤了挤眼,低声道:“这是周举人,安州有名的大善人,说家里闹了怪事,非要找你们师徒帮忙。”我一愣,放下木剑,起身迎过去。那周举人面白无须,眉间紧锁,一见我就拱手作揖,语气急切:“小道长,周某有急事相求,不知仙长可在?”
我见他神色慌张,猜想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便稳住心神,学着师父的语气道:“师父外出未归,周老爷有何事,不妨先与我说,待他回来我再禀告。”周举人叹了口气,似有些失望,但还是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他说,三日前,他府上一个庶出的幼子忽然病倒,整日梦呓不断,请大夫来看,只说是受了风寒,开药喂下去却没半点起色。谁知当夜孩子就没了气息,仵作验尸也查不出原因,只说是暴毙。府里当下就起了流言,说是后花园里有邪祟害了孩子。周举人请了不少城里的“高人”,要么啥也没找到,要么吓得不敢再来。今日听客栈掌柜提起我们师徒,瞧着气度不凡,他便亲自上门求助了。
我听完,心中一动。这事听着蹊跷,若真是邪祟作祟,去一趟或许能赚些银子,毕竟我和师父囊中羞涩;可若碰上真家伙,风险也不小。正琢磨着,周举人见我迟疑,忙伸出两根手指:“二百两!”见我没吭声,他一咬牙,又伸出三根:“三百两!”
我差点笑出声,心想他误会了我的沉默。不过这三百两确实诱人,我压下雀跃,装作镇定道:“此事我做不了主,师父回来我与他商量,明日此时您再来,我给您准信。”周举人点点头,千恩万谢地走了。
他走后,我乐得差点跳起来。三百两啊,对我们师徒来说可是大数目!可转念一想,这钱烫手,得打听清楚。我跑到茶肆和掌柜那儿问了问周府的情况。说法大同小异,都说后花园里有个怪东西,平日不露面,惹急了就把人扔出去,倒没听说吃人。我暗自嘀咕,这玩意儿听着不凶,可孩子怎么就死了?
师父回来后,我把事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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