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剑划破长空,剑吟如龙啸九天。我立于剑身,青丝道袍猎猎作响,脚下云海翻涌,山川如画卷飞逝。这天师佩剑果非凡品,灵力充沛,日行万里。两日夜,京师巍峨轮廓已遥遥在望。
俯瞰下方,运河如玉带,田野阡陌纵横,村落炊烟袅袅。大明的心脏虽历经嘉靖末年动荡,新帝初登仍透磅礴气势。然神识探出,灵气驳杂,京师角落隐隐有邪祟气息如蛛网弥漫,皇城上空龙脉气运虚浮,远不及鼎盛。
“龙珠被夺,国运未复。”我暗忖,收敛剑光,于郊外密林悄然降落。七星剑化常形,负于身后。白泽从袖中钻出,化少年,好奇打量:“哥,这京师好气派,可咋感觉……有点闷?”
我点头,低声道:“龙脉汇聚,权欲交织,灵气自不如山野纯粹。走,进城寻落脚处。”
换上布衣,扮游学道童师徒,随人流入城。城门守卫森严,盘查虽松,肃杀之气更甚,新帝初登,朝野暗流涌动,微妙而紧张。
我们落脚东直门客栈,包下后院幽静小院。刚安顿,院外传来熟悉脚步。我与白泽对视,起身相迎。推门,果是宫中大太监黄锦,带几名内侍,笑容谦恭:“林仙师,您可算来了!陛下闻您入京,龙颜大悦,请即刻入宫觐见。”
我拱手:“有劳黄公公。”嘱白泽勿乱跑,随黄锦登宫车。
紫禁城红墙黄瓦依旧,巡逻侍卫换了面孔,宫人步履谨慎。无逸殿法坛已撤,换成帝王书案,角落檀香药味萦绕。新帝朱载垕端坐龙椅,俊朗温和,眉宇间疲惫更甚王府时,眼下青黑,气息虚浮。我暗皱眉,登基政务与后宫耗其精力,龙体堪忧。
“林仙师,快请起,赐座。”隆庆帝见我行礼,起身虚扶,喜悦真切。屏退左右,独留黄锦,他叹道:“仙师,自上次一别,朕日夜思念。依您建议,撤去法坛,专注政务,可……”他揉眉心,苦笑,“国事千头万绪,朕精力不济,远不如父皇。若能如仙师超脱,该多自在。”
我听出疲惫与羡慕,察其气息亏虚,直言:“陛下,龙体为重。贫道观您气色,似有亏虚。政务繁忙可理解,然色乃刮骨钢刀,陛下当节制,方能精神健旺,治大明江山。”
隆庆帝闪过尴尬,苦笑点头:“仙师教诲的是,朕……明白。只是后宫佳丽……”他未再说,帝王难处,外人难解。
我转问:“陛下召贫道,有何要事?”
隆庆帝正色:“仙师道法高深,心系苍生。大明看似平稳,北有鞑靼,南有倭寇,内有严党余孽,龙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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