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国民政府强制通过金圆券政策,搜刮掠夺全国黄金,而后运往台湾。
北平当时作为华北经济中心,黄金分为两部分。
收缴上来的黄金无明确统计,白银更是数不胜数。
还有北平的金库的黄金约合96万两。
1948年冬北平围城时,时任中央银行北平分行副行长的沈明远,与中共地下党谋划,以黄金南运风险评估和国际债务抵押为由,将金库黄金截留,锁在银行保险库中。
到1949年傅作义起义后,这批黄金被完整转交北平军管会,成为稳定华北物价的定海神针。
只可惜他因曾今任职国民政府,且社会关系复杂,在1957年反右斗争中被批判,剥夺公职,晚年贫困潦倒,于1960年病逝。
收缴上来的黄金白银一部分运往上海,后被转运台湾。
另外一部分,原本打算于1949年1月经天津塘沽港转运,后来因为解放军控制陆路通道失败。
没成想一部分的黄金,被交给潜伏下来的敌特,藏在了这里。
不知道黄金来由,并不妨碍他收黄金的美好心情。
刘致远粗略的复原了一下墙壁,原路翻墙返回。
此时,飞蛾拿到收音机,并没有回住处。
她知道笑面佛他们对她,或者说对当年潜伏下来的人,并不完全信任。
他警惕的七拐八拐的提防了一路,见确实没有人跟踪,才走进一处死胡同,在胡同尽头处有一扇隐蔽的小木门,她在门上按照规律敲了几下,而后又重复了两次。
小木门打开,探出一个额头带有刀疤的男人,看了一眼长长的胡同,一把把她拉了进去,
一只手伸进衣襟摸了上去。
飞蛾打了一个冷颤,没好气的推开他。
“夜隼,你怎么就想着这事,收音机我拿到了。”
说完,得意的举了举手里的包裹。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被叫做夜隼的男子捏着手指,在鼻子下闻了闻,笑呵呵的说道。
原来他们两人早就接上头了,只是没有告诉笑面佛。
笑面佛狠辣霸道的行径,让她俩难免兔死狐悲。
要是能够找到被藏起来的经费,以他们的能耐,只要偷渡到香港,那就是海阔凭鱼跃。
“正事要紧。”
飞蛾抬起眼角,妩媚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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