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致远在边走边想着事情,不知觉间走到帽儿胡同里,紧挨着胡同口,发现一个小酒馆,门楣上挂着一个小木牌子,斑驳的勉强能看到利民酒铺四个字。
刘致远好奇的走了进去,连门脸也就十几、二十平方,紧凑的放着四张方桌,现在这个时间点,生意不好,就一个穿着长褂的男人背对着门,坐在靠里的那张桌子边,提着一只小酒盅,正和一个小老头说话,看样子是老板兼伙计。
那小老头一看客人进门,忙迎了出来。
“同志,您要来点什么?”
刘致远脚步一顿,打量着热情招呼他的那张笑脸。
这还是刘致远头一次感受到售货员的热情招待,难道这里还没有公私合营。
“嗯,掌柜的,这里有什么?”
刘致远问道。
说完仔细打量着,右手边有一个长方形的木柜台,上面空空如也。
方桌已经磨得油光水亮,上面布满了刻痕,手指摸上去,擦拭的很干净。
小老头双手在黑蓝色的旧褂子上擦了擦,笑着摆手道。
“可不敢再称掌柜,我姓曾,您可以称呼我同志,或者叫我声曾老头都行。”
“现在铺子里有地瓜烧,高粱烧,还有花生米、鸡蛋、豆腐干、腌萝卜、猪肉冻和烧饼,您看要来点什么?”
刘致远靠门边坐下,说道。
“曾大爷,那麻烦给我来两个烧饼,一碟花生米、一碟豆干。”
说完按照柜台上方,张贴的价格付了钱。
可惜上面写的好多菜都没有。
“好的,稍等片刻。”
小老头收了钱票,笑着习惯性的拿着抹布在桌子上擦了擦,回后厨准备去了。
“爷们以前没有见过,第一次来?”
那之前唯一的客人,转过头打量了他一眼,对刘致远问道。
“是的,头一回。”
刘致远和善的笑了笑。
“爷们住哪里,是四九城的?”
“对,就住在南锣鼓巷。”
刘致远略显疏离的答道。
“那可近的很,他家的烧饼要加猪肉冻才好吃,你可以试试。”
或许是听出来了,那人说完就转头自顾自的消遣。
不一会儿,曾老头就拿着吃食出来了。
“帮我再加一份猪肉冻。”
刘致远从善如流,对他说道。
又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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