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全场,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
在场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懵了。
脑子像是被谁用木棍狠狠搅了一下,瞬间成了一团浆糊。
水木大学的高材生,京市大厂的工程师……
放着天上掉下来的、一天十二个工分的清闲差事不要,就为了给对象换个轻松活儿?
这脑子,真是被驴踢了?
一道道目光,混杂着震惊、不解,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怜悯,齐刷刷地落在了严煜身上。
社员们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败光家产的地主家的傻儿子。
再看向他身旁,被护得严严实实的阮棠时,那眼神就更复杂了。
同情里,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和嫉妒。
他们倒不觉得是阮棠撺掇的。
中午吃饭那会儿,大伙儿可都看见了,这严知青霸道着呢!
一个有大本事、但脑子又不太灵光的男人,就算再有本事,哪儿能配上这么一个娇娇软软、看着就好欺负的小姑娘啊。
哎呦喂!
大伙儿心里不约而同地达成了一个共识:以后可得帮着小严,把阮知青给看紧了!
万一哪天阮知青受不了跑了,这严知青还不得疯?
他一疯,他们吉祥大队刚到手的宝贝疙瘩,可就没人管了!
就连陈凤山,看着被严煜完全护在身后的阮棠,心里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小姑娘,摊上这么个主儿,也是不容易啊。
他刚想点头应下,一道尖酸刻薄的女声,忽然从人群角落里幽幽地飘了出来。
“啧,瞧那副狐媚样子,城里来的姑娘就是会勾搭人,本事真是一套一套的。”
声音不大,却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破了现场诡异的安静。
众人回头,只见刘翠花正一脸嫉妒地撇着嘴,眼里几乎要滴出毒液来。
她刚才一直在田边树下偷懒,见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才不情不愿地凑过来,正好听见严煜要给阮棠换工作,心里的酸水顿时就压不住了。
凭什么!
长得好看就能不干活吗!
“刘翠花,你个搅家精,自己没人疼就看不得别人好是吧!”站在她旁边的陈家大嘴叉着腰,嫌恶地往旁边挪了一大步,“有能耐回家管你家大根去,在这儿嚼什么舌根子!”
刘翠花被当众揭短,脸上一阵青白,立马撒起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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