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被窝里那股熟悉又好闻的冷冽气息,越来越浓。
像雪山顶上的风,裹挟着烈日的温度,将她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
她舒服地蹭了蹭,小脸在还残留着男人体温的枕头上拱了拱,睡得更沉了。
严煜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卧室光线昏暗。
他的小姑娘,整个人都缩在他的被子里,像只找到了巢穴的小奶猫。
只露出一小撮乌黑的发顶,和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儿。
那颗被燥热和烦闷填满的心,在看到她的瞬间,噗的一下消散的无影无踪。
男人放轻脚步,高大的身影无声无息地靠近炕边。
他刚俯下身,想偷偷亲一下那红润的脸蛋。
“嗖!”
一道银光闪过。
小白轻飘飘的落在阮棠微微起伏的肚子上,好在它还知道控制自己的力道,减轻了身体的重量,只是轻轻地悬空立在小姑娘的肚子上,不然在它跳上来那一刻,就被严煜一巴掌拍飞了。
小白可不知道这些,它正后爪悬空笔直的站着,前爪叉腰,腮帮子鼓得像两个小馒头,用那双墨紫色的豆豆眼,气势汹汹地瞪着眼前的两脚兽。
眼睛里的意思很明显!
你,老实交代!
下午跑哪儿野去了!
这么晚才回来,害得主人都不开心了!
不给个说法,今天休想靠近我的主人!
严煜的视线,从它气鼓鼓的毛脸上冷冷扫过。
眉毛都没动一下。
严煜便毫不犹豫地俯身,高大滚烫的身躯直接覆了上去,霸道的气息瞬间将一人一鼠全部笼罩。
“吱嘎——!”
被夹在中间的小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被压扁的惨叫,毛茸茸的小脸瞬间被挤成了一张圆润的鼠饼,眼冒金星。
鼠生,卒,享年102岁。
严煜压根没理会装死的小白。
他滚烫的唇,带着一丝急切的轻颤,精准地落在了女孩微嘟的粉唇上。
起初,只是浅尝辄止的轻啄。
像是在品尝世上最珍贵的蜜糖,温柔又克制。
可那柔软的触感,那香甜的气息,瞬间点燃了他压抑了一下午的思念。
男人的吻,骤然变得汹涌而热烈起来。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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