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邪门玩意儿?
草里面的生机,在一瞬间就被吸干了。
刚才还绿得滴水的青草,转眼就成了一截灰扑扑的干草,脆得好像一碰就能碎成渣。
阮棠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是个灵气低微的世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自问在修仙界也算见多识广,可这么霸道阴损的东西,真是头回见。
这比最邪门的魔门法器,还要阴损百倍!
但越是这样,她心里那股子好奇就越压不住。
她必须弄清楚,这块黑不溜秋的石头,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阮棠心一横,调动起一丝柔韧的水灵力,小心翼翼地包裹住自己的指尖,准备亲自探一探那块石头的虚实。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片死寂的漆黑时——
腰间猛地一紧!
一股根本不容她反抗的巨力,直接把她从土坑里“提溜”了出来。
下一秒,整个人就落进一个熟悉又滚烫的怀抱。
男人身上那股清冽又霸道的气息,瞬间把她从头到脚包裹得密不透风。
察觉到严煜的气息,阮棠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她仰起小脸,一双水润润的杏眼里还带着没散干净的惊惧,声音都发着颤。
“你、你怎么来了?”
严煜没说话,抱着她稳稳落在平地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盯着那个土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感觉到你的恐惧。” 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紧绷,“我就过来了。”
阮棠心里那点儿甜还没来得及化开,脑子就先反应过来了,紧张地扒拉着他的胳膊,声音压得跟做贼似的。
“没、没被人瞧见吧?”
刚刚这男人可还上工呢,他这么大个人凭空冒出来,被人看见了,那麻烦就大了!
“放心。”严煜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声音缓和了些,“我干完活了,记了工分才过来找你。”
说来也巧。
就在阮棠听八卦掉坑里的时候,严煜那边也刚干完他那份开荒的活儿。
他从陈卫东那儿听了乡下可以先办酒席再领证的“规矩”,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恨不得立刻找到小姑娘,把这事给定了。
那股子急切让他干活快得吓人,提前交了差,登记好工分就直奔后山。
刚进山,就通过契约,清晰地感知到了小姑娘那股子突如其来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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