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看着掌心里那团瞬间失去所有光彩的白色毛球,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就知道,这小东西最吃这一套。
她顺手把小白往自己暖烘烘的毛衣领口一塞,只露出一颗毛茸茸、垂头丧气的小脑袋,然后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挠了挠它的小下巴。
“乖啦,家里更需要你。”
阮棠的声音又软又甜,像裹了蜜,专门往小白那颗脆弱的小心肝里钻。
“你想想,万一我和哥哥都出去了,有坏人偷偷溜进来怎么办?”
“到时候,谁来保护咱们的大本营?谁来保护还在墙角怀疑虎生的大橘呀?”
小白耷拉着的银尖耳朵,几乎察觉不到地动了一下。
对哦!
这个家,除了小主人和那个强大到变态的男人,可就属它最厉害了!
保护大本营!
守护新收的小弟!
鼠鼠我啊,责任重大!
被阮棠这么一忽悠,小白心里那点被当成“小废物”的委屈,瞬间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它的小胸脯猛地一挺,原本黯淡下去的黑紫色豆豆眼,“蹭”地一下,重新燃起了熊熊的斗志之火!
没错!鼠鼠我啊,是这个家最后的防线!
它伸出秘银小爪,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发出一声响亮又坚定的“吱吱”!
放心吧主人!家里有我,固若金汤!
墙角,还在用爪子画圈圈的大橘,茫然地抬起硕大的虎头。
它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给“保护”了,但它又不是很确定。
大橘瞅了瞅阮棠领口那个重新耀武扬威的小耗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比对方大腿还粗的爪子,橘色的虎眼里,写满了费解。
这个家,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
时间一晃,就进了十二月。
北风跟刀子似的,刮得人脸生疼。吉祥大队的社员们,除了轮班去大棚挣几个活命工分,基本都缩在家里“猫冬”。
热炕烧得能烙饼,一家人围着,女人借着窗户那点灰蒙蒙的光纳鞋底,男人吧嗒着旱烟,呛人的烟味混着饭香,半大孩子在炕上滚成一团,日子就这么懒洋洋地过。
直到一件大事,像往热油里泼了瓢凉水,让整个大队都炸开了锅。
冬猎!
这是吉祥大队的老传统了。
每年开春前,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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