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煜抱着怀里温软的小姑娘,脚步沉稳地走进别墅卧室。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松软的大床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放一个易碎的梦。
他替她脱掉棉拖鞋,拉过柔软的蚕丝被盖好。
粗粝的指腹划过她光洁的额头,将一缕不听话的发丝轻轻勾到她耳后。
阮棠被弄得有些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羽扇般的长睫毛不安地颤了颤。
她伸出两条雪藕似的胳膊,熟练地勾住严煜的脖子。
软乎乎的身子下意识地往他坚实滚烫的胸膛上蹭,带着浓浓的鼻音撒娇。
“哥哥,你陪我一起睡嘛。”
那股又奶又甜的香气,像一簇火苗,在他身体里瞬间燎原。
严煜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锁着她。
他没说话,只是用指腹反复摩挲着她温热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指尖的滚烫激得阮棠脸颊更红,小巧的耳垂也变成了剔透的粉色。
“好。”
一个沙哑的字,像是从他烧得发烫的喉咙深处,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挤出来。
他脱掉外套,在她身边躺下。
长臂一伸,便将这团香软整个捞进了怀里,紧紧圈住。
阮棠在他怀里满足地拱了拱,小脑袋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
“哥哥身上好暖和……”
她呢喃着,没一会儿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严煜却毫无睡意。
他低头看着怀里毫无防备的小姑娘,那张恬静的睡颜干净得让他心口发疼。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轻、却滚烫的吻。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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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清晨,天边刚泛起一层死灰色。
大队部门口,十几个汉子一边使劲跺脚一边搓手,哈出的白气瞬间在眉毛上结了层白霜。
李建设穿着厚棉袄,戴着狗皮帽子,那张被风霜刻满的老脸绷得死紧。
他攥着老猎枪,鹰隼似的眼睛刀子一样扫过每一个人。
“都给老子听好了!”
他声音不响,却跟冰碴子似的扎进每个人耳朵里,一个年轻社员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进了这山,命就不是你自个儿的!都把耳朵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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