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拿着钥匙玉佩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
人,有些傻。
那枚她一直当成开门钥匙的玉佩,和严煜笔下的祥云图样,严丝合缝。
不,不是嵌合。
它们本就是一体的!
钥匙玉佩刚好填上了祥云图样上那个豁口,拼出了一朵完整又奇特的云。
一瞬间,指尖的玉佩好像死了一样,那股凉气顺着指尖直往心口里钻。
脑子里嗡嗡的,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开会。
她一直以为,阮家的秘密,就是那个塞满金银财宝的密室。
她手里的玉佩,就是钥匙。
全错了!
错得离谱!
这块所谓的“钥匙”,压根就是另一件宝贝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而那件宝贝,就是原主母亲藏起来,又离奇消失的透明祥云玉!
贾喜美不远千里地追过来,跟沈依珊做那种脏交易,图的根本不是钱。
她要的,是这块能跟钥匙合二为一的……祥云玉!
阮棠的心跳得像擂鼓,一下下,重重地砸在耳膜上。
她下意识抬头去看严煜。
男人的视线压根就没落在那块玉上。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从头到尾,就死死锁着她的脸,看她脸上每一丝血色的褪去。
严煜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伸出大掌,将她那只发抖的小手,连同那块玉,整个裹进自己滚烫的掌心。
他的手很烫,干燥,又有力。
那股霸道的温度,强行渗进她的皮肤,熨帖着她冰凉的指尖,把她所有的慌乱一并吞了下去。
阮棠那颗乱成一团麻的心,就这么被他强行按住了。
她顺势靠进严煜坚实的胸膛,鼻尖全是那股好闻的皂角味,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不是怕。
就是觉得,原主爹的死,恐怕没那么简单。
“吱吱!”
一声充满愤怒的尖叫,撕破了屋里的安静。
炕上挺尸的小白不知何时醒了,一双黑紫色的眼睛瞪得溜圆。
它先是愤怒地瞪了一眼严煜圈在小主人腰上的大手,然后气得像个毛球炮弹,用自己的小脑袋,使劲去顶阮棠握着玉佩的手。
“吱吱!吱!”
坏东西!快扔掉!
在小白朴素的世界观里,能让小主人露出这种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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