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知青宿舍里那股汗臭味混着烟屁股的酸味,熏得小白一头栽倒,四只小爪子在空中胡乱扑腾,差点儿背过气去。
它捏着鼻子,精准地锁定顾晋州那张床,就是那个总板着一张臭脸,好像人人都欠他八百吊钱的男人。
它三两下就从床头墙缝里,叼出一个塞得死紧的藏蓝色荷包。
针脚还挺细,一看就是女人的手艺。
小白的秘银爪子轻轻一划,抽绳应声而断,一块如玉形状的玉佩滑了出来。
特别水润的火红色玉佩,在小白看来也就那样……
它撇撇嘴,看在是战利品的份上,勉为其难地连着荷包一块儿塞进了自己的小肚兜里。
干完这一票,它又溜回了女知青宿舍。
它想起那个叫金予虹的坏女人,看小主人的眼神跟淬了毒似的,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本神鼠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帮小主人“清扫”一下门户!
金予虹的箱子破得掉渣,小白都懒得碰。
它直接蹿上炕梢的柜子,从里面翻出一个手帕包。
打开一瞧,又是一块玉。
形状灵芝似的,黄色的很是水润。
装起来!
收工!
小白叉着腰,心满意足地拍了拍鼓囊囊的小肚兜。完美!鼠生又圆满了!小主人的藏宝库,今天必定因它而光芒万丈!
接下来,该办正事了!
它掏出从沈依珊那顺来的小瓷瓶,拔开塞子,金贵的小鼻子凑上去猛吸一口。
那股属于贾喜美的、阴冷又混着廉价香粉的味儿,立刻在它脑子里拉出一条清晰的导航线。
“吱!”
坏女人,我来啦!
小白化作一道无形的风,朝着镇上火车站的方向全速狂飙。
火车站里人挤人,乱糟糟的味道根本影响不到它。
它只用鼻尖在空气里嗅了嗅,就在候车室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锁定了那个坐立不安的女人。
贾喜美!
她裹着身灰扑扑的棉袄,头上包着块头巾,装得跟个地道村妇没两样。
可她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还有脚边那个格格不入的黑色密码箱,早就把她卖了个底掉。
小白悄无声息地滑到她脚边,那双黑紫色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就盯上了那个黑色的密码箱。
嗯,里面有好几股玉石的灵气,其中一股甜得发腻,正是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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