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煜揣着那张薄纸,心里兴奋的不行。
他步子迈得又大又急,几乎是撒腿往家跑。
“吱呀——”
院门被他一把推开。
阮棠刚小口喝完最后一口粥,正拿着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嘴角,那满足的小模样,活像一只偷吃成功的小猫。
她一抬眼看见他,也不问事儿顺不顺,那双水灵灵的杏眼就先弯成了一对好看的小月牙。
她站起身。
两人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一个眼神就懂了对方所有心思。
谁也没多说一个字,各自回屋,换上了早就备好的新衣裳。
阮棠穿了条天水蓝的连衣裙,那料子衬得她一身雪白的皮子,在晨光里简直白得晃眼。
腰身掐得极细,风一吹,裙摆轻轻晃荡,整个人水灵得不像话。
严煜则换了身崭新的白衬衫,黑色的确良长裤笔挺,脚上是刷得干干净净的劳动鞋。
简单的黑白两色,把他那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身形衬得越发挺拔,整个人透着一股干净利落的俊朗。
他的一双眼,就跟长在了自家小姑娘身上似的,拔都拔不下来。
男的俊,女的俏。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院门,惹得三三两两扛着锄头上工的村民,脖子都快扭断了。
那些眼神里,有惊艳,有探究,还有一丝被精神力强行塞进去的“哦,原来是这样”的理所当然。
严煜没走村里那条硌脚的大路。
他牵着小姑娘,熟门熟路地拐进了村后安静的小树林。
高大的树影一落下,瞬间就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下一秒,他长臂一伸,就把人死死搂进了怀里。
“呀!”
阮棠痒得缩了下脖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一股熟悉的力量紧紧包裹住。
眼前的世界瞬间化作扭曲的光影。
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只有男人贴着她耳廓,那沉稳又乱了节奏的“咚、咚、咚”的心跳声。
一声比一声响。
一声比一声烫。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脚下就踩实了。
他们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公社附近的一条窄巷里。
婚姻登记处里,一个中年办事员正趴在桌上打盹,满脸的生无可恋。
严煜的精神力像水银泻地,无声无息地漫了过去。
那办事员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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