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从屋里出来,步履轻快的去了隔壁的院子,既然人家都帮她把院子收拾了,她也得投桃报李不是。
西院的格局和东边大同小异,三间正房,只是耳房开在了西侧,与东院遥相呼应。
刚才那张净尘符的能量余波已经将西院的屋子初步扫荡了一遍,但阮棠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
她反手关上西院的正房门,又从斜挎包里摸出一张清秽符。
指尖灵力微动,那符纸便无声燃起一道淡金色火光。
空气中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小东西,被这一道灵流卷裹着驱赶出去。
“顺便……把看不见的朋友也清理一下。”阮棠小声嘀咕。
虽然她道行浅,开不了天眼,但万一这老宅子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处理掉为好。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做完这一切,阮棠才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东院。
结果一进院门,她就愣住了。
很好,这家伙一点儿都不掩饰了是吧?
之前还剩一半的杂草,现在已经一根不剩,全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堆在墙角。
阮棠见人没在院子里,便抬步往屋里走。
堂屋里没有人,走进右边的卧室,就看见那道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她。
男人身形挺拔,宽肩窄腰,此时正弯着腰在铺炕。
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深褐色的,看起来很厚实,阮棠从没见过。她好奇地走近几步,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缓缓转过身来。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眸牢牢地锁住她,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严煜。”
“……”阮棠愣住,下意识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哈?”
严煜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执着,显然是在等她叫他的名字。
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幼稚?
阮棠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一股热气悄悄爬上耳根。
她撇了撇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开口道:“严煜,你在做什么?”语气软绵绵糯乎乎,带着丝丝甜意。
话音刚落,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紧绷的唇角瞬间向上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在他脸上绽放开来。
那笑容,如同冬雪消融,春暖花开般灿烂,让他那张原本就英俊冷硬的脸庞瞬间生动起来,带着一股惊心动魄的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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