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谁?”
“不要裴云朝!”
“那你要换谁?”
沈初摇着头,表示不知道:“谁都好,反正不要裴云朝。”
裴云朝将他外边的衣服脱了,给他换上干净的睡袍。
他将人摁在床上,语气温柔道:“不许换。”
“就要换……玉儿说了,男人不行就得换……”
原来是江玉教的。
裴云朝勾唇一笑,等明日他真得去找江玉麻烦。
没一会儿,春眠将醒酒汤端过来了,裴云朝喂沈初喝时却犯了难。
他好说歹说,沈初就是不肯喝。
“乖,把醒酒汤喝了咱就睡觉。”裴云朝耐心地哄着。
他鲜少有这样哄沈初喝药的时候。
沈初极能吃苦,平常病了药都是一口就喝了,可能是醉了酒,这会儿倒是任性得和平常性子截然相反了。
“不喝。”沈初摇着头。
他眼里蒙着层水雾,乌黑的长发堆叠在锦被中,醉酒的脸皱巴巴的,看着很是可爱。
裴云朝问他:“那阿初怎么才能喝药?”
沈初眼里还是一片混沌。
他张开嘴,一字一句声音极清晰道:“除非你脱了衣服,上来x我。”
边上,还站着春眠,以及刚刚进来的觉晓。
两人听到这话,脸上都是一红。
裴云朝眉眼沉了沉,他喉间滚动,心想:这也是江玉教他的?
他都教了些什么东西?!
怕沈初又说出什么惊骇的话来,便挥手让春眠和觉晓都下去。
两人走了后,裴云朝开始逼问。
“阿初从哪儿学的这些词,谁教你的?”
“玉儿。”
“以后不许跟他玩儿。”
“不要。”沈初摇头,“玉儿说,这样说,能让你有兴趣。”
裴云朝确实有了兴趣。
他想起昨晚的事情,这才明白沈初生气的原因。
“阿初为什么要让我有兴趣?”
沈初脸上很委屈:“因为你腻了,你都不碰我。”
“没有。”
他怎么可能腻,裴云朝哭笑不得。
他只是怕肾虚罢了。
“不腻,怎么会不碰我?”
“玉儿说了,不碰了就是腻了。”
沈初说话断断续续,想到哪句说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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