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梦,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沈初垂下眸,指尖扣着自己掌心。
“我先前以为它是预知梦,因为我真真实实地梦到阿朝从边塞带了一个男人回来,但后来发现,现实和梦里的发展不一样。”
“在梦里,云朝他变心了,他纳了很多的妾室,像变了一个人,对我没有耐心也很凶。”
萧翎指尖轻敲着桌:“这梦,现在还有吗?”
沈初点头:“有,每天晚上都有。”
萧翎:“都是一样的梦?”
沈初摇头:“不一样,但大体差不多。”
萧翎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问:“沈初,你有什么很害怕的事情吗?”
“为何这么问?”
“前朝有一位太子,他被噩梦纠缠,称自己梦到弟弟们会夺他东宫之位,还说自己梦到的事情都成了现实,后来才知道,他生了一个名叫幻乡的病。”
“他害怕东宫之位被人夺走,日思夜想,终成病疾,最后自绝而死。”
萧翎顿了顿,目光看着沈初,
“所以你有什么很害怕的事吗?”
沈初闭上眼,犹豫了半晌,还是没能开口。
“对大夫不坦白,可不是好习惯。”
“你不是把过脉,说不是生病吗?”
萧翎笑了笑道:“话虽如此,但也兴许是我学艺不精,毕竟生这病的人少,我也没怎么见过。”
沈初还在犹豫着,他正准备开口,裴云朝回了府。
他见着沈初和萧翎坐一块儿,立马走上前:“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萧翎无视裴云朝递过来的眼刀,脸上还挂着笑:“聊你夫人的病。”
裴云朝神色一变:“阿初病了?”
“没有。”沈初摇头。
萧翎却道:“以我从医多年的经验,大抵是病了。”
裴云朝想起昨晚的事,他担心自己又弄过火了,于是挨着沈初坐下,伸手摸沈初额头。
还好,不烫,还泛着微凉。
不是发烧。
裴云朝松了口气,柔声问沈初:“哪里不舒服?”
沈初面前笑了笑:“没有不舒服,是那个梦。”
裴云朝脸色一变,“你又做那个噩梦了?”
沈初先前说了谎,他说自己已经不做噩梦了,因此裴云朝才放下心。
“阿初,梦都是假的,你别信也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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