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鸟?”
“对!春眠是我姐姐!”啼鸟道。
“那你和你姐姐的性格,简直天差地别。”沈初笑道,“不过这名字,倒是很适合你。”
跟个鸟儿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是吗!”啼鸟以为是夸她,又乐滋滋笑了几声。
春眠在她面前夸了很多次沈初,因此在沈初还没来裴府时,啼鸟就对沈初极有好感。
如今见了人,果然如春眠所说,脾气和善,温润如玉!
最重要的是,真的长得好好看!
啼鸟觉得自己少看一眼都是损失。
沈初吃着早膳,她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嘴巴就没停下来过。
介绍完府里的情况,又说起上京城的趣事,而后又聊上了侯爷平日里有多么怕夫人,从天南扯到地北,这小丫头一点不嫌累。
沈初乐滋滋地听着,偶尔被她逗得笑几声。
说着说着,话题就到了裴云朝身上。
“少夫人,你都不知道,我们少爷以前可皮了!”
“他出去掏鸟蛋,被鸟拉了一头鸟屎,回来被夫人拿着木条抽,嚎得整个府里都听得见。”
“还有,小时候少爷和皇上不知因为什么事打赌,少爷赌输了,皇上要少爷穿着女裙出门!”
“你别说,少爷穿上女裙,还真像个小女孩!”
沈初从没听过裴云朝小时候的事,因此听得极其认真。
他知道裴云朝这个性格,小时候定不乖巧,但没想到他能皮成这样。
沈初越听越乐,笑得合不拢嘴。
“少夫人,我偷偷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不能告诉少爷是我说给你的,不然少爷准得凶我。”
啼鸟忽然神秘兮兮。
沈初坐直身子,认真听啼鸟说话:“什么事,你说说看。”
“我们家少爷,有一个得不到的初恋!”
啼鸟一字一句道。
沈初身形一顿,“是吗?”
声音有些闷闷的。
“是谁啊?”他小声问。
问完,他又觉得不好,显得他小肚鸡肠,解释说:“我只是好奇,没有其他的意思。”
“是少爷在国子监的同窗,我们少爷给他写了好多情书呢!”啼鸟道。
沈初皱眉。
国子监的同窗?
他回想起在国子监的日子,裴云朝除了与宋元璟关系甚好之外,确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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