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虞明月正在接待沈知徽。
见着沈初来了,她脸上扬起笑容,客气地说了声:“既然小初来了,你们兄弟叙旧,我便不多留了。”
说完便去了外间等着。
沈初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一席文人的青衣,面容俊朗,眉目含笑。
多年不见,沈知徽一点没变,还是以前那副君子如玉的模样。
“大哥。”沈初叫了他一声。
沈知徽站起身,他看着沈初,声音温和道:“这么多年,小初的身子养得如何了?”
“已经好很多了,多谢大哥挂念。”沈初道。
他低头看旁边的檀木椅,招呼沈知徽坐下,“大哥坐下说话吧。”
沈知徽坐下喝了口茶,“确实是好多了,比当初离开家时气色好了许多,脸上也有肉了。”
“看样子裴云朝,待你还是挺不错的,如此我便放心了。”
沈初和沈知徽随便聊了几句,他话少,大多数都是沈知徽在说话,说他妻子生了个儿子,如今已有一岁,又和他说起了三弟。
“知曜这小子,还是不肯成婚。”
沈初摩挲着手中的茶盏,随口道:“这事不必急,他估计还没遇上喜欢的姑娘,遇上便很快的。”
“都二十三了,娘都快急死了。 ”沈知徽道。
说到张氏,沈初没接话。
沈知徽继续道:“娘给知曜找了门婚事,那女孩温柔娴静,是名门闺秀,对知曜也有心意,但知曜就是不肯成婚。”
“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的。”
沈初无心去听这些,沈家如何,兴盛衰荣与否,都与他无关。
他不想关心,也不在乎。
于是直接开口,问到正题上:“大哥来上京,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沈知徽顿了顿,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小初,”他最终开口,“我说了,你先别激动。”
“母亲这两年疾病缠身,找了个算命的异士,算命的说是家宅里有恶魂在索她命,拿罗盘一探,探到了柳氏的坟冢。”
沈初闻言,腾地一下起身,眼眸中露出惊惧至极的神色。
“什么意思,她生病与娘有什么关系!”
沈知徽知道说起这事,沈初难免动气,他宽抚他道:“你先别急,母亲的意思是,柳氏是自绝去世的,想必心有怨气,找个大师超度一番。”
“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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