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对别人的事也不感兴趣，大概也能猜到多少。

她在厕所听到不少小道消息，被红发男暴揍的异能者，原来大多都欺凌过弱异能者。

一部分E级F级的异能者，是不希望红发男被风纪会抓到处决的。

所以那个‘名单’，可能就是江言不知从哪搞来的霸凌者名单。

闻到了点焦味，黎若连忙拿起烤鱼，吹了吹，递给小泡泡一个，自己一个。

江言眼巴巴看着，咽了下口水：“好吃吗？”

黎若：“好吃。”

江言连忙道：“我也想吃。”

黎若看向他，江言眨巴眨巴眼睛。

他的眼睛属于有点狭长的桃花眼，此时睁大眼眨着，大大闪闪的都成无辜狗狗眼了。

冷面揍人狂其实是这样的吗？

黎若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表情，拿了条烤鱼递给他：“你现在和白天看起来完全是两个人。”

江言接过烤鱼，笑得露出了一排白牙：“是呀是呀，我是神经病。”

黎若：“……”

江言咬了口烤鱼，夸赞：“这味道还真不错。”

黎若：“……”

“你怎么不说话了？”江言看她，“该不会又被吓到了？神经病很吓人吗？”

黎若摇了下头：“不吓人，哪有你打架吓人。”

她或多或少猜到了。

截然不同的瞳色和发色，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还用‘他’来指代。

应该是双重人格，白天和黑夜切换人格状态，两个人格都有完整的自我意识，在切换时会记忆中断。

“你可真是个胆小鬼，打架有什么好怕的。”江言笑了下，“那些可都是欠扁的家伙。”

黎若愣了下，看向他。

“怎么突然看我？”江言对上她的视线，有些不自在的抿了下唇，“突然觉得我很帅了？”

“没。”黎若低头吃鱼，“我只是看一眼欠扁的家伙。”

江言呆滞了两秒，噗嗤又笑了起来：“误会了误会了，刚还以为你是胆小鬼，我看你胆子还是很大的嘛。”

黎若当然胆子大，不然早就跑了。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她在他身上感觉到了‘无害’。

至少目前对她来说是无害的。

烤鱼美味，江言很快就吃完了一条，他看了看黎若，她吃得比较慢，还有半条，倒是另一边的小东西，竟然已经炫了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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