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眠打起坐,查看体内的雷法威力。
那道士的五雷术残存的余威在经脉里流窜,专克阴属法力。
她能用仅存的法力护住妖丹维持人形已经很不错了。
跟沈怀瑾一年多,吸食的那些精气已经帮她消除了将近一半。
只要剩下的一半也被化解,她就能完全恢复妖身和法力。
俞眠咬着手指,漂亮的眉头轻蹙:“还是太慢了。”
要是她能以摄息诀一次多吸几个人,那不出一月就能好。
昨日在那男子身上就试过。
可为什么偏偏沈怀瑾不行。
难不成,男人跟男人之间不太一样?
说起来,她也确实没在第三个人身上试过。
要不,再私底下找个男人试试。
她还在这里胡思乱想,谋划后路,那边沈怀瑾已经处理完回来清洗了。
亲眼目睹了沈怀瑾杀人的样子,俞眠还是有些怕的。
她扒在门边上悄悄地露出个脑袋观察他。
比出门前,他的胸口还有衣襟上又多了大片血迹。
加上回来的时候脚边的泥泞,身上那件衣服浑身都不可看。
沈怀瑾干脆将外衫和鞋袜都脱了下来。
俞眠扣住门框的手紧了紧。
这人穿上衣袍的时候看起来清瘦,但脱下衣服宽肩如削,脊线如刃,每一寸都蓄着暗劲。
分明是常年习武淬炼出的骨相,偏又被那身素袍瞒天过海了去。
她就这么趴在门边,眼巴巴地看着沈怀瑾用毛巾草草擦拭自己的身体。
肌肤细腻如玉,腰腹紧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哪儿像什么病弱之人。
俞眠舔舔唇。
别的不说,她确实挺馋沈怀瑾身子的。
她自以为自己在这里悄无声息。
谁知沈怀瑾背对着她慢悠悠道:“晚上叫你看的时候不看,这时候倒是盯得起劲。”
俞眠耳尖发红,哼了一声。
她小声嘀咕:“晚上你都不干正经事,谁要看。”
净玩些恼人的花样,就喜欢看她羞得睁不开眼的样子。
这么一拌嘴,刚刚那害怕的感觉便消散了。
俞眠蠢蠢欲动,想走过去摸他身子。
谁知沈怀瑾光着上半身提着腰带就过来了。
他牵着她的两只手,将人往屋里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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