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呜咽声和求饶声都被厚实的布团堵住。
俞眠的膝盖下垫着枕头,纤细的腰肢绷紧了弓着,颤抖的手指攥着沈怀瑾的裤腿,不断求饶示好。
呜咽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一颗颗砸落,神色的布料上晕开湿痕。
她的肩膀瑟缩着,整个人仿佛要蜷缩成一团。
沈怀瑾停了手,取下布团。
他还没说什么,俞眠就抓住机会开了口。
“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
打就算了,怎么还做那种事。
又叫她痛,又要叫她……
情绪刚提起来,就被吓回去,如此折磨叫人崩溃。
她仰起脸,嗓音发颤带着哭腔,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衬得那双眼睛更加勾人。
沈怀瑾却用树条划过她领口的衣襟拨了拨,语气有些愠怒。
“错了?你还真的跟人有——”
看见洁白的肌肤并无任何暧昧痕迹,他的脸色缓了缓。
看样子是并未来得及发生什么。
“那便解释,今晚错在哪儿,又到底做了什么。”
俞眠伏在那里,额头几乎贴地,呜咽着求饶。
怎么打都打过了,还要理由啊——
哇,我哪里知道啊!
“饶了我吧……”
刚被浸湿的布团又堵住了话,俞眠惊恐地抬起头。
沈怀瑾声音危险:“今夜什么时候想出理由了,什么时候结束。”
他钳住那雪白的下巴:“方才给了你多次机会,你都不交代。”
“既是我的妻,我便教教你为人妻的规矩。半夜不服侍于夫君跟前,跑去爬陌生男人的床,此为一错。”
“事情败露,不信任夫君捏造谎言,此为一错。”
他一边说,一边将树条在俞眠身上跃跃欲试,吓得她眼泪花花。
“成亲一年半未曾将夫君放至心上,冷心薄情,此为一错。”
“三个错,桩桩件件都是重罪。你今日认不认?”
俞眠感受到那抵在身后的冰冷,眼泪又流出来了。
姓沈的你等着,等我恢复了定要把你五花大绑起来往死里揍!
可眼下还受制于人,俞眠疯狂摇头,嘴里唔唔地想说话。
我错了,别打我。
沈怀瑾微微一笑:“冥顽不灵,该罚。”
静谧的夜里,女子黏腻的轻喘与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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