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
他熟练地绘下几笔,一张符纸便完成了。
随口道:“这几天也不知道是谁来我铺子里捣乱,东西弄得东倒西歪还弄坏了我的桌子。”
张玉风不自然地挠了挠鼻头,转移话题。
“你是临川人啊,我还以为你们这种道士都是云游四方四处为家的。”
老头笑呵呵道:“云游四方也是要花钱的,老头子我总不能去要饭,留在这里挺好的。”
他这样说,张玉风就忍不住问了:“你跟你师兄真的是亲兄弟?那他可是跟魔头搅和在一起,我亲眼看见他把那些人好端端变成尸障了。”
闻言,老头画符的手顿了顿:“我也未曾想到师兄这次回来,竟是为了这个。”
他话中有话,张玉风皱眉:“什么意思?”
老头却问她:“你知道虎神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他也不需要张玉风回答,自顾自开始说了:“是四十七年前。”
“那时候,临川还是个很小的镇,我外祖被大家推举做临川的父母官。”
“十几年来他一直做得很好,将临川打理得蒸蒸日上。百姓尊敬,邻里和睦,那也是我跟师兄最快乐的日子。”
“家中没有男儿,外祖便决意将位置传给我母亲。起初大家还颇有微词,但我母亲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她自幼显出不寻常的灵慧,棘手的事交到她手里,三下五除二便理出头绪。”
“心思玲珑,人情通达,没多久就让大家心服口服。”
听到这里张玉风按捺不住问他:“你能不能讲重点?这跟你你师兄作孽有什么关系?”
老头抬手安抚她:“别急嘛,年轻人这么沉不住气。”
此时沈怀瑾还在用凡人的内力功法调息,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张玉风便耐着性子听下去了。
老头一边画符,一边讲:“一切都很好,但就在我母亲接手的那年,天降灾祸,突发大水,一连下了数月的雨。”
“母亲将能用的人都用去止洪了,就连外祖也重新出山。一家人没一个闲着的,家里把存粮都贡献出去了,依旧无济于事。”
“灾祸之下,人心难测。慢慢的就有人说,是因为我母亲是个女子。女子为官,镇不住邪祟,惹上天不高兴了。”
张玉风啧了声:“愚昧!”
老头叹息一声:“终在某日,群情激奋,镇上所有人露出了穷凶极恶的面目。他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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