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眠胸膛起伏着,气息虚弱了许多,固执地问:“为什么?”
或许因为已经胜券在握,朱娇娇语气阴柔了许多:“因为我平凡普通人生早就写好了结局。四十七年前,镜无危来人界的那趟,就注定了我一生的痛苦。”
她说话不说完,跟打哑谜一样。
俞眠“吃力”转过头来:“那,关我什么事……”
冤有头债有主,倒是找那个厉害的打啊。
朱娇娇松了匕首双手从背后温柔地环抱着俞眠,接住她无力滑落的身体。
“还记得我身上那些虫子吗,那是修真界的邪修。是他将这贼人逼入人界后,却置之不理。”
“而我外祖贪婪,为了财富,牺牲了我小姨还有我母亲。最后被这邪修反噬,还连累我。”
俞眠抽着气:“那,那应该怪你外祖……”
左右都怪不到她头上来啊!
朱娇娇将头埋在俞眠的脖颈间,用鼻尖轻轻蹭着,远远望去,两人温柔又亲密。
她自顾自话:“因为他爱你,所以你得死。他爱到为了你一个心爱的玩具才将那邪修逼得没有退路,但魔尊说过,他当时完全有能力将人带走,只是不知为何,他在白府门口守了三日就离去了。”
“事后魔尊去看过,我家本来应该是富庶平顺的人家。但从那之后,命运逆转,成了阴煞缠身的命格。”
朱娇娇眯了眯眼,语气很轻似乎在思考:“他一定是做了什么。”
她低头看向气息微弱的俞眠,眼含愧疚,但说的话却饱含恶意。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没有道理。但我真的很想让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真的很爱你,所以,你要是死了,他一定很痛苦。”
朱娇娇跪坐在地上,将俞眠稳稳抱在怀里,目露怜惜地替她擦拭嘴角的血。
“我们祖辈三代人,全家上百口人命,因为一个玩具被玩弄于鼓掌之间。”
她的语气很轻也很柔软,像是闺房女子温柔闲话般。
“这口气,我咽不下。”
尽管俞眠对她说的这些一无所知,还是要为镜无危说两句公道话:“娇娇,那个魔头不是好人,他在骗你。怀瑾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镜无危是凶了些,但也不是那种蠢得为爱什么荒唐事都做的人。
演技拙劣的小狐狸,不懂得如何伪装将死之人。
朱娇娇眼睛微眯:“不对,你怎么还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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