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羽洗澡的时候,凌承恩已经起身离开。
从溪边往回走时,她看到站在沙紫榕下的重真,脚步微顿:“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重真的目光落在她的左肩上,轻啧了声:“那家伙属狗的吧?”
凌承恩低头看了眼肩上的齿痕,有点无语,右手搭在肩头上,抬头瞥了他一眼:“怎么,你要跟他咬一架吗?”
重真嘴角抽搐,看着她走到树下,有点不爽地让开了位置,在凌承恩准备爬上树干时,忽然伸手把她抱了下来,将人按在树干上,咬牙道:“你该不会真的色令智昏,要为那只黑心眼儿的鸟人,想着以后把我们给甩了吧?”
凌承恩按住他的肩膀,挑眉道:“说话归说话,但记得保持距离。”
重真抬手用指腹压着她肩上的齿痕,眯起眼睛道:“他能亲能咬,我和你说话都得保持一臂距离。”
“妻主大人……是不是有点太偏心了?”
凌承恩拍开他的手,好整以暇道:“你有话就直说,别阴阳怪气,我听不懂。”
重真有点气闷,移开了落在她肩上的手指,扭头看着不声不响躲在另一棵树干后的于少臣。
在幽深的树影下,依稀能看见一只圆滚滚毛茸茸的尾巴,还有一只胖乎乎的三角耳,以及一只安安静静的圆眼睛。
“别只顾得躲着偷听,有时间赶紧给那只鸟建个树屋,让他别天天赖在妻主屋里,知道了吗?”
于少臣默默将身体往树后藏了藏,小声为自己辩解道:“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一直在这儿。”
明明重真早就知道他在这里,勾引妻主的时候还半点不避着他。
不过,于少臣还是探出脑袋,点点头道:“不过,树屋我会尽快建好的。”
凌承恩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二人,哑然失笑道:“行,辛苦了。”
于少臣立刻又躲回去,抱着树干慢慢往上爬,身后还背着一个竹篓,一点点爬回了自己的小窝,远离了大型争风吃醋的现场。
凌承恩双臂环在身前,看着还没有走开的重真:“除了白青羽住宿的问题,你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吧。”
重真将肩头的长发撩到身后,单手撑在她身后的树干上,缄默了片刻才道:“我现在后悔了。”
凌承恩挑了下眉:“后悔什么?”
“后悔当时主动退出,说什么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重真是个坦然又大胆的人,说起自己当时的黑历史也没有任何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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