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森端起桌上的水杯,笑意意味深长地看着伯克利:“好了,圣诞气氛聊完了,咱稍微——严肃点。”
现场灯光微微暗下来,背景大屏切换出一行字幕:
“纽约西部·伊墨·斯涅教授语录”
“死亡、生命与混乱,从不止于自然现象,它们是人性最真实的投影。若连自己都无法理解这点,又谈何看清世界?”
观众席一阵低声惊呼,明显有不少人认得这个名字——伊墨·斯涅,近年在欧美政界、学界频繁刷屏的“神秘学者”,身份扑朔迷离,学术观点争议巨大,私底下的背景也一直众说纷纭。
乔纳森将水杯放下,语气不动声色:“伯克利,作为——咳,一位经常与“生死角色”打交道的公众人物,您怎么看这段话?”
明显的套话,明显的坑。
伯克利低头调整了一下袖口,眼底那抹嘲意藏得极深。他当然知道伊墨·斯涅是谁——那个藏在管理者体系边缘、掺和在人类世界里的家伙,专门玩弄概念与语言,外人眼里的“神秘学大师”,同胞眼里的“危险元素”。
他微微抬头,懒洋洋一笑,语气不紧不慢:“怎么看?”
他指了指屏幕上那段晦涩深奥的语录,歪了歪脑袋:
“我觉得,这位教授……一定非常喜欢冬天。”
乔纳森一愣:“冬天?”
伯克利笑得更欠了些:“对,冬天,白雪皑皑,所有复杂的混乱、死亡、生命,全都被一场大雪盖住了,看不见,听不着,剩下的,只剩下人自己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他顿了顿,扫了一圈镜头,嗓音低哑又带着不经意的魅惑:
“世界本来很简单,是人活得太复杂。您说对吧,乔纳森?”
乔纳森愣了半秒,随即忍不住笑出声,赶紧顺水推舟:“我倒是更喜欢春天——至少春天不会让人想太多存在主义。”
观众席一阵哄笑,气氛轻松下来。
伯克利半靠在椅子里,耸耸肩,语气带着惯有的坎恩特式自嘲:
“所以,像我这种唱歌、演戏、夹不住饺子的简单人,就不操心这种哲学问题了,教授留着教学生,我回去练筷子。”
全场再次爆笑,主持人哭笑不得:“好吧,今天这节目到最后,我大概只记住你练筷子了。”
伯克利巧妙地跳过了伊墨·斯涅这个麻烦,既没否定也没正面表态,留下模糊空间,顺便不忘给自己的人设添点“耿直艺人”标签,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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