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合酒家外,男生弓着身子撑着红木雕花栏杆,哭得直不起身子。
“裴砚川,砚砚!”
沈惊羽快步上前,将人搀扶起身,紧紧搂住。
“不哭不哭,你都看到了?听我解释好不好?”
裴砚川不说话,只继续的哭着,大滴的眼泪从俊脸上划下来,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早就绷断了。
沈惊羽环着那人的脖子,“裴砚川,看着我的眼睛,你听着,我跟里面那人一点不正当的关系都没有,他只是我的合作伙伴。”
“我讲明白了吗?他只是合作伙伴,仅此而已,OK吗?”
裴砚川哭得崩溃,脑袋发晕,只听到沈惊羽说那个银发男是她的合作伙伴。
羽羽解释了,他不信也得信,只是他真的好委屈好委屈。
羽羽骗他,哄他,欺负他。
“砚砚,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回家的,我只是,唔!”
话还没有说完,沈惊羽的粉唇就被男生封住了,他吻得很凶,神情又疯又狠。
吻毕,裴砚川把头埋进女孩温暖的颈窝,声音哀戚,“羽……别,不要我……”
“求,求你。”
羽羽不要他,他真的会死的。
“没有不要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最爱最爱你了。”
沈惊羽将人搀进御合酒家,让人找了间空包厢,特意交代服务生不用上菜,也别让人打扰,钱她照付。
此刻的裴砚川极没安全感,沈惊羽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单手环住女孩纤细的腰肢,神情恍惚。
“砚砚,我们到沙发上坐一会。”
裴砚川此刻神情恹恹,傀儡似的,任由女孩把自己拉到沙发上。
哭久了,那双凤眼红得几乎要沁出血来。
“砚砚,宝宝,不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乖乖,不难过好不好?”
任凭沈惊羽把口水讲干,裴砚川都毫无反应,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这神情,整个人都蔫了。
沈惊羽心想不好,站起身就要把裴砚川拉起来。
他的病好像又发作了,得去医院,看心理医生。
“砚砚,乖乖,我们去医院。”
裴砚川不动,也不肯去,只是恹恹的看着门口。
“裴砚川,你,求你了,听话好不好?”
沈惊羽的话带了哭腔,还说出了求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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