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脸色苍白,哭得虚脱,现在就是不哭了,也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沈惊羽给他喂了几口水,又吻着安抚了一会,可怜的裴狗狗才好一些。
“羽羽,回家好不好?”
“好,回你家还是我家?”
裴砚川吸吸鼻子,“回我们的家,回文华府。”
他想家了,在文华府没有人可以打扰他们,他和羽羽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
“好,我们回家。”
拿上礼物,两人就走出了御合酒家,沈惊羽随手拦了辆车,说了目的地,就搂着裴砚川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文华府。
沈惊羽把礼物盒放到桌上,“宝宝,你先坐会,我去下洗手间。”
女孩刚转身,就被男生拉住了手腕,那人的眼神幽幽,缓缓开口,“想拆礼物。”
“想拆就拆,本来就有一份是你的,我的那份,你也可以拆。”
只要他不哭不闹,想拆什么就拆什么,别说是两份礼物了,就是家都能让他拆。
“乖乖,坐下慢慢拆,一会出来亲你。”
沈惊羽今天扎着低马尾,几根发丝随意的散落在后颈,显得温婉可人。
裴砚川直勾勾的盯着那白瓷般的肌肤,捏着青色的礼物袋边沿,尝试压下用牙齿咬破那片肌肤的冲动。
他的羽羽长得太漂亮,太勾人了,他好想,他真的好想……
“羽羽,我等你。”
等你出来亲亲我,抱抱我。
沈惊羽进洗手间了,裴砚川就在外边专心致志的拆礼物。
他有点好奇,那个叫black的银发男会送什么礼物给他和羽羽。
江诗丹顿的男士腕表,经典款,好像要三十多万。
还有一个L家的新款鳄鱼皮小包包,也要几十万。
裴砚川微微眯着眼睛,心想那个black还挺有钱的 。
他长得好看,衣品也不错,还大方。
这样的人要是想跟他争羽羽?
“砰。”
名贵手表掉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裴砚川的指节攥得发白,最终还是弯腰捡起了那块表。
羽羽说了,她和black之间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他要相信羽羽,他要相信她。
“宝宝,拆完啦?”
沈惊羽坐下,瞥了眼桌上的包和那块男士手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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