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错了,但是你别凶我好不好?”
“你凶我,我会难受死的……”
说着说着,裴砚川就哭了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掉。
沈惊羽抽了张纸,环抱着哭得破碎的某人,温柔的替他擦泪。
“砚砚,乖宝宝,不哭了好不好?”
要疯,这人怎么这么爱哭?这眼泪真是说掉就掉!
“羽羽,哼……呜……”
裴砚川哼的很小声,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估计是怕大声了沈惊羽会烦他。
“不哭不哭,我不凶你了,对不起好不好?”
沈惊羽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还真是……没骨气,分明是裴狗狗自己不乖,她才训了他几声而已,就哭得这样厉害。
可这人一哭吧,她就心疼得不行,就愿意哄着爱着他,也不管什么对的错的,能做的,不能做的了。
只要她的砚砚乖乖的,不要再哭了,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沈惊羽哄了半个多小时,裴砚川才堪堪止住哭泣,只抽抽搭搭的把头埋在女孩怀里啜泣。
裴砚川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之,他现在的所有情绪好像都跟沈惊羽挂上了勾,羽羽说爱他,他能高兴一整天,羽羽要是给他甩了个脸色,他能难受三天。
“羽羽,你会不会嫌弃我?”
哭久了,裴砚川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很好听,勾人得很呐。
沈惊羽拨浪鼓似的摇头,当然不会,她怎么会嫌弃可爱的砚砚?
“砚砚,不嫌弃你,我爱死你了。”
“我最最喜欢你了,怎么会嫌弃你呢?乖乖的躺下来,好好休息。”
冬日的寒风凛凛,医院后花园的老槐树已经抖得叶子都掉光了。
长夜漫漫,裴砚川却不觉得难熬,因为最爱的人就在身边,轻哄着他,吻他的唇,让他乖乖睡觉。
医院的病床上,两人相拥入眠,光景甚好。
风突然变得更猛烈了,云也开始褪色,女孩入了梦。
梦里,一片白茫茫,雪是那个时节,那个地域里的唯一色调,天和地连成一片,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
京北大学。
看到京北大学的校徽,睡梦中的沈惊羽有些疑惑,她怎么会做关于京北大学的梦?
不管了,往下看吧!哦,往下做吧!
男生宿舍。
身材瘦削的男生正在打着小夜灯,低头唰唰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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