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歌瘫在藤椅上，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这辈子都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

"铛铛铛！"杨密把一沓红票子甩在桌上，眉飞色舞："两千四！超额完成任务！"

"我靠，"陆清歌盯着钞票瞪圆眼睛，"你骗了多少人啊？"

"什么叫骗！"杨密抄起火锅菜单拍他，"大件二十小件十块，折中算卖了一百多件——"她突然卡壳，掰着手指头算数。

陆清歌幽幽补刀："旅游团人均买两三件，您这是把大妈们当韭菜割啊？"

"少来！"杨密耳根发红，"要不是你在那儿卖力讲解什么'悬棺防腐技术'，我能把玩偶包装成'巴人镇宅神兽'吗？"

她忽然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你连白帝城厕所几个坑位都知道，该不会提前背过导游词吧？"

"没点知识储备好意思当作家？"陆清歌得意地翘起二郎腿，心里暗爽——穿越者的超强记忆力就是外挂！

"你们组违规经营！要扣钱！"导演举着喇叭的手在颤抖。

"凭什么？"陆清歌"唰"地站起来，沙哑的嗓子劈了叉："我靠知识挣钱犯法啊？"

杨密立刻帮腔："就是！孔夫子周游列国还收束脩呢！"她晃着手机，"信不信我发微博#节目组迫害文化人#？"

"可、可你们..."王征宇急得冒汗。

"商品价格是游轮定的，"陆清歌精准补刀，"要不您找船长理论？"

正僵持着，邓潮一行人哼着歌回来了。老远就喊："老王！我们卖唱赚了一千一！"

望着乌泱泱的人群，王征宇绝望闭眼——完了，这钱是扣不成了。

麻辣锅底翻滚着牛油泡泡，陈赤赤举着啤酒瓶感慨："还是陆老师狠啊，讲个故事都能变现..."

"比不上您，"陆清歌涮着毛肚坏笑，"《爱情公寓》重播一次赚一次。"

四个已婚男人突然开始比惨。

田宇："我老婆连我私房钱藏路由器里都知道！"

陈敏："我工资卡绑定的是她手机！"

邓潮幽幽道："你们那都不算事..."

"潮哥情况特殊，"陆清歌突然插嘴，"你们是怕老婆，他是孝顺。"

"噗——"杨密一口酸梅汤喷出来。

邓潮抄起香菜砸过去："陆清歌你完了！下次录节目看我不坑死你！"

酒过三巡，陆清歌溜到船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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