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陈赤赤立刻跟上,发挥他插科打诨的特长,“宝石那小子,最近在音乐节上蹦跶得挺欢实啊?听说都混成‘宝石巨C’了?架子肯定大了!咱这么多人去接他,那是给他天大的面子!待会儿见着了,非得让他跪着给哥几个敬杯茶不可!范指导您消消气,留着劲儿待会儿收拾宝石!” 他故意说得恶狠狠,试图把范致意从国足的泥潭里拽出来。
陆清歌适时递上保温袋里的三明治:“范哥,吃点东西垫垫?一菲早上做的,牛肉馅儿。”
食物的香气和兄弟笨拙却真切的关心,像一点点微温的水,终于融化了范致意脸上那层冰冷的硬壳。他长长地、沉重地叹了口气,像是要把胸腔里那股憋闷的浊气都排出去,接过三明治,狠狠咬了一大口,含糊地嘟囔:“……行吧,收拾不了国足,收拾收拾宝石那小子…也算出口恶气。”
一场由国足失利引发的“范指导低气压风暴”,在兄弟们的插科打诨和牛肉三明治的物理攻击下,总算暂时平息。只是那根名为“郁闷”的引线,还隐隐埋着,等待一个合适的(或者说倒霉的)爆发对象。
青岛的空气带着海滨城市特有的咸腥与活力。节目组的大巴车早已等候在机场外,载着一车心思各异的“接机团”,直奔黄岛金沙滩音乐节的举办地。
越靠近目的地,喧嚣的声浪便如同实质的海潮般一波波涌来。巨大的舞台轮廓在远处显现,震耳欲聋的鼓点和电吉他失真音效撕裂着空气,混杂着成千上万乐迷的尖叫与合唱。各色旗帜和应援灯牌在下午的阳光下汇成一片躁动的海洋。
大巴车绕到后台区域,经过层层安保检查才得以进入。这里与前面的狂欢仿佛是两个世界,充斥着各种大型设备、杂乱的电线、忙碌奔走的工作人员、以及一个个临时搭建的艺人休息帐篷。空气里弥漫着汗味、烟味、油漆味和盒饭的味道。
“嚯!这阵仗!”邓潮扒着车窗往外看,啧啧称奇,“宝石这小子现在排面可以啊!混到能压轴了?”
“压不压轴不知道,排面必须给他拉满!”陈赤赤摩拳擦掌,小眼睛里闪烁着搞事的光芒,“哥几个,计划都清楚了吧?按顺序来!给他来个‘车轮式’送温暖!让他感受感受咱们五哈大家庭如火的热情!”
“整蛊宝石特别行动小组,准备出击!”陆寒也来了兴致,压低声音,带着点兴奋。
陆清歌笑着摇摇头,从背包里拿出节目组准备好的道具——一顶皱巴巴的黑色渔夫帽,一个印着某不知名乐队Logo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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