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潮和陆清歌围在院子中央的土灶旁,眼巴巴地盯着灶上那口冒着滚滚热气的大蒸笼。邓潮实在忍不住,趁赵蕾进厨房的功夫,飞快地掀开笼盖一角,一股更浓郁的甜香混着白雾喷涌而出!他眼疾手快,用指尖闪电般捏住一个滚烫、金黄的粘豆包,烫得他龇牙咧嘴,左手倒右手,嘴里嘶嘶抽着冷气,也顾不上形象,张嘴就咬了一大口!
“唔…烫烫烫…香!”邓潮被烫得直哈气,却舍不得吐出来,含混不清地赞美着,金黄的豆沙馅儿从嘴角溢出来。
陆清歌看得好笑,递给他一杯晾着的凉白开:“潮哥,慢点,没人跟你抢。”
邓潮灌了口水,咽下嘴里的豆包,这才踱到陈赤赤的摇椅边,故意把剩下半个还在冒热气的粘豆包在陈赤赤鼻子底下晃了晃,揶揄道:“赤赤,‘病号’,来一口?刚出锅的,豆沙馅儿,甜掉牙!补充能量,活血化瘀!”
陈赤赤眼皮都没抬,裹紧了身上的荧光绿毯子,从毯子底下发出闷闷的、有气无力的哼哼:“不…不了…看见账单…心脏就抽抽…看见你俩…直接心律不齐…还是让我…安安静静地…枯萎吧…” 那语气,幽怨得能拧出二两黄连水。
“啧,小气劲儿!”邓潮嗤笑一声,自己美滋滋地把剩下半个豆包塞进嘴里,“不就掏了你几千块‘医药费’嘛!兄弟帮你分担经济压力,那是为你好!你看你现在,多清净!钱包轻了,心脏负担也轻了!对吧清歌?”
陆清歌忍着笑,一本正经地点头:“潮哥说得对。赤赤哥,钱财乃身外之物,兄弟情谊才值千金。你看这农家小院,夕阳西下,多好的养病环境?安心休养,别老想着你那点‘阿堵物’了。”
陈赤赤在毯子底下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决定装死到底。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喧闹的汽车引擎声和人声!赵蕾像装了弹簧一样从厨房冲出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来了来了!肯定是宝哥他们到了!”
院门被推开,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打头的正是宝石,他今天没穿演出服,就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回家的放松和看到满院烟火气的惊喜。他身后跟着范致意、王冕、陆寒,以及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节目组工作人员。最后面,还跟着两个打扮相当“嘻哈”的年轻人——一个顶着脏辫,穿着宽大的篮球背心;另一个戴着棒球帽,脖子上挂着夸张的银色链子。正是宝石的发小,也是他早年一起在地下说唱圈摸爬滚打的兄弟——大飞和阿哲。
“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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