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联哥!宝强哥是想用脚趾种地吗?”旁边的兄弟笑得直拍大腿。
轮到陆清歌。这位上午还保持着最后一丝体面的“粉红鸵鸟毛权杖绅士”,此刻也深陷泥潭。他身后的黑衣人,如同死神般举起了卡片:“钢丝球刷铁锅”。
陆清歌的金丝眼镜片后,闪过一丝极其罕见的茫然和……生无可恋。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奔赴刑场。
他推了推眼镜,努力维持着学者般的冷静,对着对面的兄弟,嘴唇先是抿成一条细线(钢丝?),然后微微张开成一个小圆(球?),接着做出一个横向用力的摩擦动作(刷?),最后双手虚握,比划了一个圆形(铁锅?)。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克制,带着一种解剖学般的严谨,然而组合在一起,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背景下,在对方眼中却成了难以解读的密码。
对面的兄弟看得一头雾水,试探性地猜:“拿——牙——签——掏——耳——朵——?”
陆清歌闭了闭眼,胸口微微起伏,那根镶钻的权杖被他无意识地攥紧,指节泛白。他从未觉得人生如此艰难。他再次尝试,口型更加用力,动作幅度更大,甚至带上了几分破罐破摔的意味。
兄弟绞尽脑汁,结合陆清歌那身骚包的紫色丝绒西装和粉红鸵鸟毛,以及他此刻略显狂野的动作,灵光一现:“穿——高——跟——鞋——跳——霹——雳——舞——!”
“噗嗤……”连旁边负责举牌的黑衣壮汉都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气音。陆清歌彻底放弃,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一片死寂,仿佛灵魂已经出窍,飘向了没有重金属摇滚和魔鬼游戏的净土。
第三回合:深渊凝视与消音狂潮
分数牌上,除了范致意和鹿晗那组靠着“宫廷玉液酒”的意外默契蒙对两题,其余各组基本都是惨淡的鸭蛋或一分。王征宇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知道,高潮要来了。
“最终回合!上难度!上强度!”王征宇的声音透过喇叭,如同恶魔低语。
陈赤赤身后,黑衣人缓缓举起一张新的白卡。当陈赤赤看清上面的字时,他戴着耳机的脑袋猛地后仰,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成了一个完美的“O”型,那表情混合着极致的震惊、荒谬和一丝崩溃——“马桶搋子吃面条”!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对面同样戴着耳机、一脸茫然的邓潮。此刻的邓潮,在陈赤赤眼中不再是那个可恨的“毒奶芭比”,而成了他必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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