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致意脚步不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带着点不屑:“提前知道?用不着!大风大浪见多了,这点小炮仗,挠痒痒都嫌轻!”
他瞥了一眼旁边还在揉心口的张运隆,嘴角勾起一丝揶揄的笑意,“小张,你这反应速度,宝刀未老啊,就是弹跳高度差点意思。”
张运隆正低头检查自己刚才因条件反射做扑救动作而沾满了肥皂水泡泡的裤腿,闻言苦笑摇头:“范大将军,您就别笑话我了。
谁能想到老王这么损?在火锅店门口整这出!我当年扑单刀都没这么狼狈过!”他想起自己那完美停球姿势触发的爆炸,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
陈赤赤顶着一头半干不湿、还粘着几颗彩色糖豆的“冰淇淋头盔”,幽怨地凑到陆清歌身边:“清歌,你学坏了!你居然助纣为虐!你按遥控器那劲儿,比老王还狠!我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二次伤害!”他试图挤出几滴眼泪博取同情。
陆清歌手里还残留着遥控器冰冷的触感,闻言只是温和一笑,顺手帮陈赫弹掉头发上一颗顽固的糖豆:“赫哥,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那笑容在陈赫看来,充满了“腹黑”的意味。
邓潮则一边整理着自己被爆炸气浪掀得有点变形的发型,一边心有余悸地感慨:“这榕江人民的欢迎仪式,太硬核了!又是爆炸又是冰淇淋炸弹的,我这小心脏,一天天的跟坐过山车似的!”他夸张地拍了拍胸口。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控诉着节目组的“罪行”时,一股极其霸道、极具穿透力的气味,如同无形的巨手,蛮横地攥住了所有人的嗅觉神经!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精准描述的复合味道。初闻,是浓烈的、带着泥土腥气和植物汁液清香的青草气息,仿佛刚被割草机碾压过的草甸扑面而来。
紧接着,一股深沉、厚重、带着奇异发酵感的药草苦香强势介入,像熬煮了三天三夜的中药罐子被掀开了盖子。最后,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某种反刍动物胃袋内容物被高温烹煮后散发出的、混合着酸、膻、腥的复杂“底蕴”,如同海啸般席卷而至,牢牢占据了上风!
“呕……”宝石第一个没忍住,捂着嘴干呕了一声。
“我……我的天!这……这什么味儿?!”陈赫瞬间脸色煞白,刚被冰淇淋糊过的脸此刻更像刷了一层白漆,他死死捂住口鼻,声音闷闷地从指缝里透出来,“生化武器升级版?!比刚才那爆炸球还狠!”
王征宇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种“欢迎来到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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