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域,最近的风声很紧。
紧到那些平日里以杀人越货为生的魔修。
晚上出门都得结伴而行,走夜路还得频频回头。
生怕黑暗里蹿出个什么东西。
不是怕正道修士,更不是怕仇家围剿。
他们怕的,是血神教的那个疯女人。
“听说了吗?北边的黑鸦寨,三百多口子魔修,一夜之间全没了。”
“怎么没听说!”
“寨子都被人从地里拔出来了,连地皮都刮了三尺!”
“据说现场连一滴完整的血都找不到,全被炼成了血神子!”
“嘶……又是血神教圣女干的?”
“除了那个疯批美人,还有谁!”
“我一个远房表舅的邻居的二大爷就在黑鸦寨,听说她杀人前还笑呢,”
“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一边笑一边问人家。”
“‘你们的身体,够不够给我的亲爱的,做一根手指头呀?’”
“我操!太他妈吓人了!”
“这女人从东玄域回来之后,怎么比以前还疯?!”
无人知晓答案。
他们只知道,西漠的天,要被那个女人的血色长裙,染红了。
……
血神教。
深红色的宫殿宛如一颗巨大的,凝固的心脏。
夜琉璃的寝宫内,弥漫着血腥与名贵熏香混合的诡异气息。
她侧卧在铺满黑色天鹅绒的软榻上。
一袭暗红色的长裙蜿蜒在地。
长裙之下,一截白皙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
脚踝纤细,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细腻得发光。
脚踝上,那串标志性的寻踪蛊银铃,此刻安静地垂着,没有一丝声响。
她比离开东玄域时,更美了,也更危险了。
那张妖艳甜美的脸蛋上,笑容依旧天真无邪。
可那双桃花眼深处,却沉淀着化不开的疯狂与阴冷。
此刻,她正伸出葱白的手指。
温柔地抚摸着一个摆在身前的白玉盒子。
那盒子通体温润,上面刻着繁复的阵法,丝丝寒气从中溢出。
“亲爱的,今天过得好吗?”
她的声音甜腻得发嗲,带着病态的宠溺。
“今天我又给你找了三百多个材料哦。”
“不过他们太弱了,炼出来的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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