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州安抚过姜时玥之后,拉着亲妈郑南枝就去了军区招待所,至于孙雨霏,他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对方。
招待所里
郑南枝坐在硬板床上面,伤心的捂着胸口:“儿子,你这样做,可是拿着刀在往妈妈的心里捅,这么些年,我把你放在心尖尖上面,你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连妈都不要啊。”
想想自己掏心掏肺的养大儿子,冷了怕他冻着,饿了怕他吃不好,怎么长大了之后反而要远离自己,躲着自己,甚至是现在竟然对自己恶语相向。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为什么 要这么对待妈妈,儿子你可是妈的命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我跟你爷爷做抗争,跟你爸爸吵架,只为了你能娶高门大户的女儿,以后能对你的事业有帮助。
那个你爷爷给你定的村姑,她有什么好的?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言谈举止,那都是粗俗,粗鄙,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你想想,你以后带着他出入军区,出入大会,你不会觉得脸上无光吗?
她这样没有眼界的女人,怎么和别人聊在一起,我的同事,你爸爸的同事,你爷爷的那些老战友,又该怎么看你,儿子,妈是怕你几年之后,你自己后悔,我是在拦着你,不让你走错路。你怎么就不懂妈妈的心呢?”
贺临州靠在门后的椅子上面,闭目养神,他脑仁生疼,这些话翻来覆去,都在他的耳朵里磨出茧子来了。
“呜呜呜呜·····”郑南枝见自己说了好半天,儿子也不为所动,甚至怕她出去,直接把门给堵上了,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只能搬出杀手锏。
她抽抽抽噎噎的流泪,委屈至极的控诉:“儿子你变了,有了那个村姑你怎么变成这样六亲不认,我是你亲妈啊,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爸爸要是在这里,他绝对不会···”
“他绝对不会让你跑到我家闹起来。”贺临州斩钉截铁的站起身来,清冷的声音隐忍着一腔怒火:“我不是我爸,我只是你和我爸的儿子,我不属于你们任何人,只属于我自己。
我的人生我自己走,你说的谁家的女儿,谁家的门当户对,为的真的是我的幸福吗?难道不是为了你的虚荣心。妈,你也不要总是自我感动,我小时候,咱们家最开始是有保姆的,是后来,你嫌东嫌西的,把人家开除了。’
再后来,每一次你做了什么事情,都要没完没了的念叨,大到一顿饭,小到帮我刷了一双鞋,甚至于,我爸他回家之后,如果不放下所有的事情来帮你都变成了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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