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夏凝坐在沙发上,抱臂生着闷气。
冯镇因为屁股疼,虚坐在沙发上,动作有些别扭。
一边给夏凝捶肩,一边让她消消气。
夏凝别着脸,气鼓鼓地不看他。
气氛有点僵。
冯镇小心翼翼地捶着,眼珠子却忍不住往茶几上那个精美的礼盒瞟。
盒子没盖严实,露出里面狐耳发箍的一抹白色绒毛。
夏凝虽然没回头,但后背像长了眼睛似的,冷冷开口: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抠出来!趁早给我退了!”
冯镇捶肩的手顿了一下,讪笑道:“嘿嘿,老婆,你看这盒子……它多精致啊,包装……”
“包装再好也改变不了里面东西的本质!”夏凝猛地回过头,漂亮的丹凤眼狠狠剜着他。
“还有冯镇,你刚刚是不是觉得自己刚才情商老高,老聪明了?”
居然敢说她又老又丑。
冯镇不敢直视她犀利的眼神,赶紧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那是口误,纯属口误!
老婆你在我心里永远十八,比那刚开的花骨朵还鲜嫩!”
就是这皮鞭着实有点疼。
他挪了挪屁股,尽量让它均匀受力。
“呸,少给我灌迷魂汤!”夏凝啐了一口,眼圈还有点红。
“以前年轻那会儿,追着我屁股后面喊人家‘小甜甜’,人老珠黄了,就喊‘冯夫人’。
现在更是连演都懒得演了是吧?”
“冤枉啊!”冯镇哭丧着脸,配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肿脸,显得格外滑稽:
“天地良心,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甜心宝贝,从来没变过!
就刚才……就刚才那会儿,我脑子进虫子了,精虫,听说过么?
很恶毒的,没有任何男人能扛的住!”
夏凝听着他嘴里那套几十年如一日的“甜心宝贝”,心里的火气莫名消了一小半,但脸上还是绷着。
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谁是你甜心?那么大岁数了羞不羞啊?
这话你对每个女人都说过吧,那个魔物语的老师估计也没少听吧?”
冯镇瞪大了眼,不是姐妹,你真知道啊?
他们老年团中出了一个叛徒。
“天地良心,这话我真只对你说过,我找那个老师,就是请教一下问题的。”
他欲哭无泪,平时对那些年轻人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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