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吩咐身边人下去煎药了,奚春原本只觉得累,并不觉得自己生病亦或是如何,可在接二连三的关心下,她还真觉得自己生病了,回屋瘫软在床上。
可这下却苦了赖嬷嬷,不仅要哄着姑娘喝药,还要时刻督促冯庄头如何清算今日之事。好在她也算见识过大风大浪之人,这点小把戏并不放在心上。
祭田仪式原都是在各家祠堂举行,可不知是哪位官家觉得祭田不面对皇天后土,而是对着干巴巴的牌位,简直胡诌,属于心不诚。所以后头各大家族都紧急改为在自家庄子里举行了,到了那一日,不管你是几品大官,不管你有多威风,都得老老实实的挽起裤腿下地。
祭田仪式的前一天,薛家主家和旁支乃至各类杂七杂八的亲戚都来到宁庄,就歇在小院里,也亏的这里建的足够大,不然可住不下。
薛家从薛老太爷到几个儿子全部都出席了,其中最辛苦的莫过于薛大娘子了,这人上要操持各类供品仪式,准备祭品,休整祠堂,下要管理一干人等,防止当天出岔子。
奚春从祠堂回来时,就见冷清的院子热闹不少,她欢天喜地的跑进屋子,重重扑进她娘的怀中,薛明珠双眼含泪,温柔的抱着女儿看了又看。
声音哽咽:“可真是瘦了,之前脸上还有肉,如今就窈窕了。”
虽说她老早就对自己姑娘不会一直圆圆脸有信心,可突然这么久没见,再见就只有个尖尖的下巴,瞧着心窝子都难受了,直将女儿抱在怀中怜语安慰。
奚春奋力挣脱,在屋子里转了半响:“娘,我爹没来吗?”
薛明珠反手将眼泪抹掉,笑道:“你奶奶写信将大丫二丫接来了,如今铺子里忙,你爹就教她们如何接待客人,若是做不习惯,说送到绣房做女工,或是当个女医也行。”
奚春一脸兴奋:“大丫二丫这么快就来了,我以为还得有半月了。”
“等你回去就能见到了,娘再看看我姑娘,都瘦了。”母女二人分离许久未见,如今有一肚子的话想说,索性睡在一张床上,奚春将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不得不说,她娘是个极好的倾听者,表情随着事件的跌宕起伏各有不同,在听到崔家人作风时,一脸鄙夷,啧啧啧感叹:“从前我以为娘和你爹就够不要脸了,不曾想这两个老不死的更恶心。”
奚春说着,皱眉不解:“娘,你说这崔老太既然肯为了崔稚搬出来,为何还不管他,还要将他的好处给二伯一家。赖嬷嬷后来和我说,崔稚买回来煲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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