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春气笑了,抓住他们话中漏洞:“一个八岁孩子,竟能拦住一大家子人,我瞧这御林军该让他去,这不是天赋异禀是什么。”
这番话将周围人的最都堵住了,结巴半天不知如何反驳。
冯庄头早听妇人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通,明明还在初春,可急的是大汗淋漓,心中知晓这遭是瞒不下去了。
奚春见他来了,笑着将一旁的茶水饮尽,挑着眉毛询问:“冯庄头,我敢请问这牛家有多少口人,一个八岁孩子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么多人拦住,又在四周都有人看守的情况下将人放走。”
“我读书不多,还请庄头详说一二。”
冯庄头脑子轰的一下炸了,忙跪倒在地上,急促求饶:“姑娘,这事我并不知情,当初我和另外几个佃农被借到薛家隔壁庄子去了,等回来后才听人说起。可事情早被当时的管事还有衙门的人判定了,那庄头跑的快,这也抓不住啊。”
奚春恍然大悟,这是想甩锅啊,凌厉的眼神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停留在牛寡妇脸上,一字一顿:“本朝外出需由官府开具路引,夜间宵禁管理严格,还有严格的户籍制度,若无婚丧嫁娶,急病求医,这冯庄头是如何出了镇子的,又如何坐上船逃跑的,您可别跟我说他往城里去了。”
牛寡妇和冯庄头当下心都死了,这姑娘如此不好糊弄,这个口子更是欺瞒不上了。
奚春就看着他们,看他们怎么编,这事明摆着就是官府铁了心包庇前任庄头,最后,无处求门之人便将这祸事算到庄头平日多有照顾的稚奴身上,故而受了这些欺压。
她看着扑到牛寡妇怀中哭泣的一双儿女,懵懂无知,心中微微怜悯,你的可怜不是你的错,但你不能挥刀向一个弱者可怜人,还平白欺压多年。
奚春步步紧逼:“怎么不说话。”
牛寡妇目光闪烁,脑袋一扶便想装晕,却被赖嬷嬷一杯凉茶泼到脸上,瞬间打了个激灵。
清醒过来之后脑袋砰砰砰往地上砸,额头满是鲜血,哭的凄惨不已,不停的求饶:“姑娘......姑娘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仗着庄头逃跑就欺负其他人,可多年来我心中始终憋着一股恨意啊......我恨那小兔崽子.......我恨啊......。”
牛寡妇的大姑子不乐意了,觉得姑娘就是护着那小子,愤愤不平:“官府都打了这小子,说明他也脱不了干系。”
奚春骤然起身,大声怒斥:“住嘴,你还在胡说,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