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的叛军,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滚滚浓烟,还有无数的尸体。
城头之上,血迹遍地,还有无数的尸体,被一一扔下城墙。
这一刻,王安再也不分汉人叟人,只要还在城头之上的叛军,全部都补一刀,然后扔到城墙外面,任由尸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至于己方的伤亡士卒,全部都抬下城楼,寻一处地方安置。
趁着这个空档和间隙,一群半大孩子开始活跃在城里,不断的搜寻着散落城内的箭矢。
这般烈度的攻防战,箭矢和垒石这等物资的消耗最大,那些城外射进来的羽箭被城中的半大小子收集起来,看看能不能再次利用。
城内已经在着手拆除房屋,将那些横梁和石块搬上城头,弥补储备不足。
没办法,此刻的北门也被封锁,根本无法和原本那般去取石材。
至于城门楼,早就被投石机砸的缺了个大角,坍塌的碎石早就已经被搬空,只剩下些许褐色的血迹,说明这处城楼被砸塌之时,附近刚好有人。
唯一还算完整的,便是距离城墙两丈高的山壁之上的两座箭楼。
如今也只剩下这两座箭楼了,其余立在城墙之上的箭楼,也全部都被砸碎了。
王安看着剩下的士卒,人人带上,衣甲更是破损不堪,便是手中的兵刃,也大多带着缺口,或者不再如原先这般锋利。
可他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呢?
战甲早就破损,手中的长刀也已经换了两把,唯独刘备赐的止水剑,依旧还未出鞘。
至于身上,更是新添了几处伤口,好在有铠甲保护,倒是伤得不深。
至于说是否会影响挥刀杀敌?
拼命的时候,肾上腺素的极度分泌早就让他忘记了疼痛。
“情况怎么样?还有多少人能战的?”
他走到了马忠的身边,询问起了今天的战损。
“折损了近千人,剩下的也大多带伤,不知道能不能撑过明天。”
马忠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右肩的铠甲被砍破了,勒甲的牛筋绳头胡乱的竖着,靠着剩下的绳索,将夹片挤着才没有彻底的散架。
王安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伤口。
“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王安左手指了指马忠肩膀上的伤口说道,右手因为绑着长刀,不方便松开。
“小伤。”
怎会是小伤,铠甲遮盖下是深可见骨的伤口,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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