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序的声音斩钉截铁:“你可以直接宣布我失败。但想让我在你制定的,随时可以更改的规则里面,像猴子一样被你戏耍……”
她顿了顿,脸上讥诮的笑容扩大,一字一句道:
“不、可、能。”
话音落下,她竟然收起铲子,直接转身,背对会长和那恐怖的怪物,朝着来时那扇紧闭的铁门方向,迈步就走!
她走得毫不犹豫,将背后巨大的空门完全暴露出来,仿佛笃定对方不会,或者说不敢,在她背对其时发动攻击。
这一刻,整个角斗场落针可闻。
所有观众,包括高台上的会长,都愣住了。
它们见过在角斗场中疯狂厮杀的,见过跪地求饶的,见过使用各种阴谋诡计的,却从未见过……
如此嚣张,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甚至还直接撂挑子不干的!
这个家伙……
“这个人类的脾气有点大啊!”
“什么脾气大?按照人类的话来说,这是有尊严!”
“她是特殊的!她和其他的人类都不一样!太……太让我震撼了。”
“我应该押她胜利的!这就是人类的啊!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人类啊!”
观众席上的讨论声渐渐大了起来,甚至开始出现小范围的骚动。
一些观众激动地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槐序决绝的背影,仿佛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她怎么能……她怎么敢这么对会长说话?!”
“可是她说得对啊!会长这次确实……有点过分了。”
“角斗场的规矩还要不要了?要是能随时暂停,以后是不是谁还能从角斗场出去?”
“闭嘴!你想被会长清算吗?!”
高台之上,会长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沈槐序的话语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它脸上,更扇在整个角斗场赖以生存的“规则”之上。
它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靠近前排的观众都感到一阵窒息。
会长看着那道没有丝毫迟疑,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背影,看着她丝毫不弯折的脊梁,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它冰冷的胸腔中翻涌。
它确实可以强行留下她,甚至击杀她。
但那样做,意味着角斗场最基本的“契约”精神荡然无存,对它的威信将是巨大的打击。
而且,这个人类……太特别了。
她的潜力,她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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