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头，看见有员工正蹲在地上捡摔碎的盘子，经理赶紧跑来，训斥了几句。
那女孩一直低着头，被训的眼泪一颗颗掉。
赵敏这才抬手招呼了一声，“行了，让她退下吧，摔碎的东西记我账上就行了。”
经理这才赶紧点头哈腰的表示感谢，催促女孩离开。
秦斯年又回头看了眼，微微拧眉。
……
五年后。
京市。
早七点，路上就已经开始堵车了。
最近天气炎热，沈卿卿这车的空调又坏了！
车不是她的，是他们公司正在考察的一家新能源汽车公司给他们甲方开的。
沈卿卿总共开了一周，空调坏了三次。
看来这车质量是不太行。
回头她得把意见提到风控部。
这车的内饰和外形都做的挺好，电池耗电程度也还行，就是空调，简直是硬伤！
沈卿卿降了点车窗，耐着性子开往公司。
入了车库，她下车，风控部的李总就走来，“沈总监！好巧不是。”
男人大腹便便，明明啤酒肚都快把衬衣撑破了，还得系上一根爱马仕的皮带，把肚子憋屈的勒紧，再把LOGO亮出来。
那头发，也是梳得黑亮。
沈卿卿客套的微笑，见他也开的新能源车，索性问一嘴，“李总开这车感觉怎么样？”
“挺好啊，我觉得公司可以投。”
“你看这流线多高级，哪像是十万左右的车，我昨晚开出去，别人还以为是什么豪车呢。”
“而且耗电确实比市面上的新能源汽车都能打，我觉得他们这家公司很不错，据我了解啊，这家公司虽然是新公司，但经营模式都很成熟，就给人一种，大佬披着马甲重新再战商场的感觉。”
沈卿卿默默听着，但笑不语。
优点说一堆，缺点倒是不提。
难道就她沈卿卿倒霉，拿到的车有空调问题？
沈卿卿其实是只负责法律风险这一块的，她主要评估的是对方那家公司有无投资风险，主理人有无信贷危机。
能不能走到投资这一步，主要还是看风控部怎么打报告了。
但眼下，看李总滔滔不绝的赞赏，看样子是很希望这项目能做成。
沈卿卿跟他一起进了电梯，却是按了顶层。
李总多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傅董真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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