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苗被这一眼瞪得吓得一哆嗦,她知道今天这件事如果就这么算了的话,她回家肯定逃不了一顿毒打,如果她能像清禾说得那样抗争成功,就能让家人投老鼠忌什么的,她也不知道这话是啥意思,但估计就是以后都不敢打她的意思吧?
“就是我大嫂打的我!”沈秋苗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周春凤,“春凤婶子,你应该知道,我跟清禾前几天一起上山捡柴,在山上抓到一只野鸡,那野鸡没多大,也就两三斤,我们当时正好饿了,清禾就建议我们把野鸡烤着吃了,反正去掉毛和内脏两个人分下来也没多少。”
“我本来想把野鸡带回家,但清禾都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意思说不,就在山上把野鸡吃了,谁知道我大嫂不知道咋知道了这事儿,一回家就几个耳光往我脸上扇,说我是个白眼狼只会吃独食呜呜呜......”
“各位叔伯婶子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是啥样的人大家应该都清楚,我下地干活从来不含糊,能吃的东西也都往家里送,我宁愿自己不吃也要给爹娘给哥嫂给弟妹还有几个侄子侄女吃,就这一次,我就是嘴馋了一次,我大嫂就把我往死里打啊!我难道就不是家里的一份子吗?她这是不把我当人看啊!”
“你们看我这脸,都过了一上午了,还是肿得厉害,以后我要是毁了容嫁不出去了可咋办呀?一想到回家还要挨打,我就觉得活着没啥意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你们都别拦着我!”
沈秋苗说完就朝着一排放在地沟边的锄头上撞去,吓得周围人都惊呼一声,周春凤眼疾手快,冲上去一把就把沈秋苗抱在怀里,“秋苗你这孩子别做傻事啊!婶子给你做主,你大嫂以后要是再敢打你,我就把她送到公社小黑屋里接受教育改造去!”
“你们还不过来帮忙?”周春凤又冲着人群喊了一声,“把秋苗拉回去呀!”
“哦哦......”从人群里走出来两个婶子,她们合力把不停挣扎的沈秋苗拉住,远离了那排锄头。
周春凤又吼了一句:“谁的锄头?还不拿走?想害死人呐?”
把锄头放在那边的人都吓得半死,双腿打颤地把锄头拿起抱在怀里,哪里也不敢放了,要是秋苗真撞死在锄头上,那他们不就成杀人凶手了?
“春生媳妇儿也太过了,秋苗这孩子我还不知道?老实到了家,她娘让她往东她都不敢往西,这次就是嘴馋加上要面子吃了半只野鸡,就被打成了这样,真是让人寒心呐!”
“可不是嘛?一个当嫂子的有啥资格打人家小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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